林海木納的嚼了幾下包子以後這才恢復正常,心有餘悸得看向對面王朔在確定面前人沒生氣之後,磨磨蹭蹭挪動腳步坐在了男人身邊。
“那個謝謝你了。”林海這一輩子從來沒有那麼扭捏過,他微低著頭大拇指指已經快要被自己捏紅,臉上的驚恐還沒有散去像是任人欺負得小白花。
“謝什麼?”王朔又餵了小傢伙一口餛飩眼也不抬面色冷淡,語氣裡帶著對面前這個被自己當槍使卻還感恩得好笑。
王朔這句話讓林海更加緊張侷促了,他不自覺抬起了頭,文文弱弱臉上笑容侷促得補充一句:“前天還有現在都謝謝你。”
“好吧,你可真是”聽著對面人細細的聲音王朔臉上笑容都維持不住了,吐槽得話說到一半在看向林海蒼白臉色時停住了話頭。
“吃飯吧,多吃點補補腦子。”王朔已經無力吐槽,又或許是對面之人太過赤誠了一點,王朔暫時不想直視那雙如同可憐小動物一樣的眼睛。
“哦!”林海乖乖點了點頭,一點也沒有對王朔說他不聰明生氣的樣子,伸出還有疤痕的手挑挑揀揀拿了一個大肉包子。
接下來的時間,王朔一口早飯都沒吃就這麼硬生生看著一大一小大胃王,吃掉了五個人的份額,不過好在白兔是一個乖寶寶自己捧著包子啃一口,還得遞給面前叔叔咬一口。
“沒想到,他下的棋倒是不錯。”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陳玄眉眼之間染上了幾分霜寒,他長得極美即使是生氣也是如同美景一樣。
“再不錯,我也得讓他付出代價。”佘青靠在陳玄肩膀上,微微抬起頭用臉頰蹭了蹭那溫熱面板,白玉色得面板溫度極低。似乎是故意一樣佘青對著那好看得耳垂輕輕吹了一口氣,帶著幽幽涼氣和愉悅感。
即使是被騷擾了這麼多次,陳玄依舊麵皮很薄,臉頰飛上了兩團紅暈耳朵變得通紅滾燙。陳玄有些僵硬的轉過頭整個人就像是木頭人一樣,佘青臉上笑容越發完美了,就像是豔麗花朵想讓人一親芳澤。
“小哥哥,你怎麼害羞了。”佘青伸出過於蒼白得手撫上了面前人秀氣鼻樑,他體溫和蛇類一樣低,低的有些過頭,如同寒玉一般的手指讓陳玄整個人溫度升的更高了幾度。
陳玄有些無奈臉上笑容卻越發明顯,一雙桃花眼含情脈脈注視著面前人,然後迅速移開了身子但還是貼心的扶住佘青腰部:“別鬧,事情還沒有解決呢!”
“好吧。”佘青從慵懶得狀態中脫離出來,找到身體得最後一個部位之後他看上去越發有血色了,就像是活脫脫得一個年輕人類一樣,面板在陽光下透出光澤感甚至連絨毛都清晰可見。
他轉頭看向面前幻象裡還在一直用手挖土得林海,揮了一下衣袖幻象瞬間消失不見,這片百年銀杏樹重新恢復了一地金黃,陽光透過葉片灑落在站立樹下得兩人身上,越發襯得他們天造地設。
“得回去了,小鱗奴應該已經吃完飯了。”佘青毫不在意得抬頭,金黃色的眼眸直視面前太陽,就好像太陽得光芒和溫度都不會傷害到他一點,他笑起來是冷的大概是因為那雙眼眸過於無情,但即使是這樣古往今來還是有人不要命得追著他跑,而且還不在少數。
白兔嚥下了嘴裡最後一口包子,十分滿意得眯著眼睛小口小口得喝著自己保溫杯裡的水,王朔一頓飯下來只吃了個半飽,這還得益於白兔時不時得投餵,至於那個嘴上說感謝他的人則只顧著低頭猛吃。
陳玄站在院子裡面看著幾個警員將那些屍骨收殮起來,漂亮得臉上越發面無表情。外面明明陽光大好,但院子裡已經來來回回忙活了一上午的警員卻覺得十分寒冷,剛入職不久的小警察鼻尖通紅,連無意中哈出來的氣都是白色。
“周哥,今天真是奇了怪,我怎麼感覺這麼冷。”年紀最小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