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調節了一下手錶側邊得鑽石,果然本來零上幾度得天氣瞬間降到了零下十幾度。
凌宇還算是可以抗凍,但一旁在前面帶路得張龍就打起了哆嗦,他一瘸一拐得左腿關節處開始莫名疼痛。張龍不自覺抱著胳膊,睫毛不知道什麼時候染上了一層銀霜,他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凌凌隊長,這裡就是了。”
凌宇低頭看著面前不遠處湍急的河流,這處河流是麗水最大一條河的分支,水中岩石較多水深大概在四米左右, 但因為河水清澈可以看見裡面的岩石所以看上去很淺。
此時的河流裡已經沒有蛇了,河兩邊都是高高得蘆葦,只有他們面前兩米左右得蘆葦被砍去一片,上面還有點點水痕。
凌宇站在岸邊看了一眼水面,在確定清澈的水面沒有任何孤魂野鬼以後,他走去了另一個方向。一夜大雨岸邊十分溼滑,大雨會衝去很多痕跡自然也不會留下什麼腳印。
凌宇在走了幾步之後回頭看向自己留下的腳印,泥路上他走出來的腳印十分明顯,陷下去的腳印慢慢積滿了水。看到這一幕他摘下了自己的黑色手套手心朝上修長手指微微彎曲,他穿著一身黑衣在有些陰沉得天氣下顯得整個人十分冷漠。
“怎麼了,凌隊長。”張龍抽了抽鼻子哆哆嗦嗦一瘸一拐小跑著過去,他因為昨天晚上下水只有一套的厚衣服溼了,所以換上了備用得薄衣服現在鼻子已經快凍出來了。
“那裡你們看了嗎?”凌宇指了一下他身後一處被壓塌得蘆葦輕挑眉頭,溫度莫名又開始下降了。
張龍剛想說話,忽然鼻腔裡吸進來一股劇烈的冷氣,讓他整個人咳嗽到劇烈蜷縮。看著面前快要咳嗽暈過去的男人,凌宇皺了皺眉頭用戴手套得那隻手捏了一下彎腰咳嗽人的脖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