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得看著剛才那個溫柔而紳士的男人現在咄咄逼人。
“不好意思啊,我太過傷心了。”李娜拿下手帕時眼底染上了哀傷,她長得很是漂亮,就像是溫室裡的花朵,看上去十分脆弱但其實內裡卻有毒。
凌宇已經懶得揭穿面前這個女人了,他十分冷靜的將桌子上東西收了起來,目光直直看向對面流著鱷魚眼淚的女人:“沒關係,那李女士麻煩您告訴我,孩子現在在哪裡。”
李娜有些無趣的用手指攪著手帕,美人做什麼都是好看的,她微抬眉頭卻在看向一直沒說話的人突然笑了:“你和他有一點像。”
還沒等凌宇追問女人就輕飄飄遞給了他一張名片,那是一張黑色燙金的名片,看上去很是簡約,只有一個姓還有一行電話號碼:“你給他打吧,他是孩子爸爸。”
凌宇看向這一會又哭又笑的女人,有些控制不住的皺了皺眉頭,他感覺面前這個女人應該已經瘋了,不然不可能把自己的金主就那麼賣出來。
可惜他那麼想,李娜卻一點都不在意,她十分優雅的收回了手,一頭墨色長髮在陽光下如同絲綢一樣。她有些不耐煩的按了一下桌子上那不仔細看,就看不出來的白色按鈕,
一直在廚房偷聽的阿麗聽到鈴聲,有些慌亂的轉了一圈,然後隨便拍了一下衣服,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柏夫人,怎麼了。”
李娜很滿意的看著在十秒鐘跑過來的女傭,捂著嘴有些慵懶得打了一個呵欠,整個身體柔若無骨得靠在沙發上:“阿麗,我要休息去了,你把這兩位先生送出去吧。”
陳玄依舊是面無表情,他整個人雖然長得文質彬彬,但如果在不笑得情況下絕對是一個很不好相處的人。他微垂下眼眸,眼角得硃砂痣十分好看,但眼底那掩蓋不住得厭煩幾乎快要實質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