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屁顛屁顛得往前跑,只是一瞬間前方虛無的空氣裡瞬間多了一道門,小孩有些頭重腳輕得往前走,結果瞬間跑進了那道門裡,而等待了許久的當歸看見小主人身影時眼前一亮,伸出手將白兔抱進了懷裡。
白兔有些懵懵懂懂的歪了歪小腦袋,轉頭觀察了周圍環境,似乎很不理解自己剛才明明還走在人來人往的水泥路上,怎麼一瞬間就到了熟悉的庭院裡面。
可很顯然白兔得反應在當歸預想之中,當歸抱著小主人咳嗽了一聲,一身墨綠色長衫得石魚瞬間出現左手拿著一個大魚風箏線,右手拿著一大包零食。
“小主人,吃完飯,我們去野餐放風箏好不好啊。”當歸眨了眨眼睛,漂亮的臉上帶著溫柔笑意,大概是因為他本體是一株藥材,天生帶著好聞得草藥香味。
聽見吃飯和放風箏的白兔眼睛頓時瞪得圓圓,白嫩嫩的小臉上多了幾分興奮,小腦袋點得就像撥浪鼓一樣。佘青停下了腳步,即使已經將五官淡化但氣質也不會改變,他微抬下巴臉上表情冷漠,長身玉立站在街上引來了無數人注目。
黑色警車開在前面開路,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所有人表情嚴肅而句容則不著痕跡的看了坐在車後座,低垂眉眼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陳玄好幾眼。
車輛風馳電掣般地疾馳著,速度快如閃電。窗外的世界彷彿變成了一個絢麗多彩、光怪陸離的萬花筒,令人目不暇接。無數的風景猶如流星一般一閃即逝,讓人根本來不及細看。
只寬闊的馬路上車水馬龍,各種型號和顏色的汽車川流不息,它們或疾馳而過,帶起一陣疾風;或緩緩前行,如同一頭沉穩的巨獸。公交車龐大的身軀在道路中央緩慢移動,不時停靠在站臺邊接送乘客。計程車則靈活地穿梭於車流之間,尋找著下一位客人。私家車們有的車窗緊閉,車內的人們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有的車窗大開,音樂聲從裡面傳出,與外界的嘈雜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曲獨特的城市交響曲。
馬路上每個人的心情都是不同的,有的興奮有的焦急有的傷心,所有的人在這片地方就像演一段木偶戲一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麗水市局再一次躁動了起來,所有部門的人同時被調動起來。一樓局長辦公室裡,潔白的牆壁和暗色調的辦公桌,純黑色得沙發上邢釗正在彙報工作。
已經快到五十歲的老局長正慢悠悠喝著茶,他在體制內已經待了許多年,也算是平平安安升到了局長。這會案件太過嚴重,讓他無法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好不容易緩了一口氣的局長正聽著欣上後輩的彙報時,辦公桌上的電話忽然叮鈴叮鈴急促響起,老局長心裡閃過一絲不安將自己剛喝了一半的茶杯隨手放在了手邊。
在聽到電話內容的一瞬間,年過半百的老局長差點沒一口氣撅過去,好在他眼疾手快的用一隻手撐住了桌面,而放在手邊的茶杯被這麼一碰滾落在地。上好的汝窯瓷杯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裡面還沒泡開的茶葉灑落一地。
旁邊在彙報工作的邢釗見狀快速起身,面色冷淡的扶住了雖然老當益壯但實在接受不了一連串這麼多事情的老局長,動作迅速倒了一杯熱茶遞給了自己師傅。
“小邢啊,快,快通知所有人,又發現屍體了。”老局長深吸一口氣迅速穩住了心神,也顧不得茶有些燙,喝了一大口之後才壓下去了所有情緒。
邢釗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一旁的老局長用自己已經蒼老的手緊緊握住徒弟衣袖,雖然已經五十歲但他眼睛依舊炯炯有神,老局長提醒了一句:“這次案件上面的人已經知道了,一定要得出一個結果,如果到必要時候你不用管我,你師傅早就走錯路了。”
黑色的警車一開進市局大院裡,所有部門的人就已經站在門口等候多時,龍隊一如既往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