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時候,楊蘭所愛的男人也是一個武林中人,可因為犯了事而被武術總會通緝和追捕,在一次追捕的過程中,他被公孫晴所殺,而楊蘭正好在現場看到了;當時楊蘭就要找公孫晴報仇,可因為功夫不及公孫晴而未遂。
後來她又去刺殺了公孫晴幾次,都沒有成功,直到公孫晴退出武林,離開武術總會不知所終她才作罷,這次聽蘇丹紅說找到了公孫晴,因而才又急匆匆的跑來找公孫晴報仇,這樣才有了上面的一幕。
就在楊蘭和蘇丹紅要走的時候,突然從門口外面傳來了一聲急促而慌張的聲音:“公孫大姐,公孫大姐,不好了,不好了,小來出事了。”
眾人看向了院子的大門口,只見兩個人近二十的男人正慌張的抬著一個比他們還小几歲的一個孩子從大門口外跑進來,抬人的兩個看神情是非常地驚慌和無助,而被抬一人應該是受傷了,像軟蛇一樣,不知死活。
陳京定眼一看。其中一個抬人的竟然是小蘿蔔頭,只見他兩眼泛著淚光,急匆匆的和另外一人把受傷的一人抬到了院子裡放了下來;剛才大喊地人正是他。
公孫晴一見,馬上跑了過去。蹲下來,伸出手來探了下受傷之人的鼻孔,又拿起受傷之人的手探一下脈搏,最後放開了,神情卻黯然下來。
“大姐,小來怎麼了?您有沒有辦法救他?”一旁的小蘿蔔頭一見公孫晴停下來,非常著急的上前拉住她的手問。
“小來他,他已經死了。”公孫晴的眼睛裡突然迸出了一絲淚光。話語輕輕,卻如一把劍一樣,可以直穿眾人的內心深處。
小蘿蔔頭和另外一個抬人地一聽,呆了一下,突然放聲大哭起來;蘇丹紅和楊蘭本來要走的,突然也停下了腳步;而公孫晴彷彿也呆住了。沉默著不說話;陳京見小蘿蔔頭傷心,忍不走到他身旁。
正在大哭的小蘿蔔頭這時才看見陳京,一見之下,頓時像找到依靠一樣,撲了上去抱住陳京,更加傷心更加難過的哭起來。
“京哥。京哥,是我害死小來的,嗚嗚,我不應該叫他去打探訊息的,嗚嗚…”小蘿蔔頭彷彿見到了親人般,一邊傷心地哭一邊斷斷續續的說。
“好啦,好啦,蘿蔔頭,你莫要傷心。一切有我呢?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我來幫你作主,何況還有公孫大姐呢?”陳京撫摸著小蘿蔔頭的頭安慰著說。
“我蘿蔔頭又是傷心又是愧疚又是著急,竟然說不出話來。
“好,好,蘿蔔頭,你彆著急,你先到裡面坐一下。喝口熱茶。我們一會再說。”陳京一說完,又向和小蘿蔔頭一起過來的那人示意了下。接著兩個人就攙扶著走進了屋裡。
“大姐,他是怎麼死的?我看他身上好像沒有什麼傷口?”見小蘿蔔頭進去了,陳京走到公孫晴身邊輕輕的問了句。
“是被內勁所傷,心臟破碎而亡;現在還看不出是什麼功夫所傷,但殺人地肯定是個內勁高手;可憐小來,他,他還是一個孩子啊;此人太狠毒,我一定要把他找出來,為小來討個公道。”公孫晴畢竟是一個武術高手,之前也見慣了生死,黯然神傷了一會就恢復恢復了心神,輕聲說了句,語氣中卻透露出堅定不移的信念。
“是這樣啊,怪不得。”陳京一說完,就在走到了小來的身邊,仔細的檢視起來。
小來確實還是一個孩子,大概也就十六七歲,臉上沒有血色,可是稚氣還在,想來活著的時候應該是個非常活潑的男孩,現在卻是死去一片,沒有生機,看得陳京也是一陣神傷。
從小來的臉上,陳京並沒看出什麼不妥,身上也沒有血跡,只是有點髒,有一些黃泥,不知道是在小蘿蔔頭搬運的途中沾上的還是在死亡現場沾上地;雙手上也有點髒泥,卻是緊握著的,不知道是否抓著什麼東西;雙腳直挺挺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