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服務”那些人感受到有些憂慮。要知道每年HIV資料,聽起來是怪嚇人的,可是背後的原因,卻是眾說風雲!琉水是不信有些報紙雜誌的一派胡言的。琉水不信他們,只相信自己的感覺。
一天上午,小雨剛下完。工地上活也暫停了。琉水所在技術部,也沒有什麼忙事,忙完自己手頭上的事後,工地就閒著沒事。趁著沒人,便在辦公室開啟計算機,準備玩會兒CS。這時,有人在外面敲門,輕輕的,要不是琉水耳朵好使,是聽不到的。琉水大喊一聲:“誰呀!…來了”!緊接著小跑著去開門。
一個女人,站在外面,瓜子臉,眼看面板白皙,小嘴微紅,*,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牙齒;挺尖的鼻樑上方,橫趟著一對線條勻稱的眉毛;一頭烏黑長髮,散於兩肩上,身穿著是深紅色的外衣;V字領口繡著金色花邊,開口至胸脯前;頸上則帶銀淡藍色掛鑽,掛至用白色胸衣裹著的胸脯上側,*清晰可見,*十足,誘惑有點迷人,同時也張揚著男人的一種佔有慾念…。這不是…不是王琛照片裡的女人嗎?琉水驚呆了,有些失措。但琉水是有休養的人,這種情況是不可以表現失禮,於是鎮靜地裝著不認識,停頓幾秒,嘴角略帶微笑說:“你找那位?”女人回答:“師傅,你這有一位叫王琛的人吧!”琉水頓一頓,心裡想“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卻又緊接說:“有一個叫王琛的,你找他有事嗎?這會兒可能在十樓樓層呢?”女人接著說:“噢!…是這樣的,我是他表妹。家裡有點事,麻煩你能否叫他下來一下呢?”暈死!還自稱是王琛表妹!琉水感覺有點好笑,但還是簡單地回了她的話,叫她等會。便走出房間。琉水用對講機跟十樓一位負責人講了一下情況,叫琛下來一下。
王琛因是熟人介紹進來的。平時,主要是給其它工人安排些雜活,比方那裡需要打掃或是需要堆積些材料什麼的。王琛很勤快,通常都是與工友一塊幹,工地很多人都稱讚他工作賣力,是個老實人。
約十來分鐘,王琛從樓上匆匆下來。只見王琛一身灰,藍色制服半個身子髒的不成樣子,也沒有來得急去整理一下,當他見到他老婆來找他,先是一驚,緊接著又自然地高興起來。電梯還沒有停穩,便快步跑到她老婆面前。琉水站在不遠處,看女人跟他說了大約一多分鐘,便走了。高跟鞋與堅硬的地面,擊撞出“咚”…“咚”的聲音,由近而遠…消失於鐵門外。
那天晚上,琉水很晚才回到宿舍的。
他頭一回,一個人在那個熟悉TSHIT酒巴,喝了些酒。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一個人喝了不少。要不是明天上班,要不是為了那篇報告文學,他真不想也不願一個人回到那個討厭的老陳房子。面對這樣空蕩蕩的房間,心裡便覺痛苦萬分。
回到家時,也不知道幾點了,頭有點暈暈,沒有洗刷便趟在床上暈暈地睡著了。很奇怪,那晚琉水居然會做起夢來。
夢到自己、還有一位臉遮著一塊白色絲巾的女人,粉紅色燎裙緊圍著一身婀娜身軀,像文鄢,像…像誰了。在一處鮮花盛開的地方, 紅色的身影是由遠而近,慢慢向他走來的。面帶微笑,有點羞澀,有點含蓄,又帶點嬌柔與嫵媚。而他,一臉洋溢著幸福與快樂,站在不遠的草地上,隨著身影一點一點靠近,他伸出兩手,一把擁她入懷。就在他抱著那個人,盡情地在感受快樂的時候,突然,一陳莫明大風,把兩人捲入一處深谷,是白色的谷底,不…不,是很大很大的沙灘,有琉水,有海浪。忽然,沙灘好像又變成了一張白色的大床。他們又來到一間白色的大房間。沒有人,就他們倆。不知什麼時候,不自覺地又依偎於床頭,女人似乎又好像在為他跳舞著,像粉紅色的蝴蝶在空中飛,又似乎好像在他懷裡,似乎又不是真的。於是他緊緊地握住女人的手,女人掙扎著,一邊又輕輕對他說:“你弄疼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