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倒在地,平時的聰明機敏都忘了,不知該如何為自己辯解,只是大聲道:“太后,臣弟冤枉!太后,臣弟冤枉啊!”
上官冰雲裝扮的侯晨曦坐在角落之中,遠遠瞧著,臉上有著此時一名家眷該有的表情。
燕王滿臉的淚水,不停地道:“先皇對臣弟隆恩深重,臣弟怎麼會謀害陛下呢?”
蕭太后自上次自己的寶貝兒子被皓月劫持過一次之後,最痛恨懼怕這些齷齪手段。狂怒之下不及細想便向左右喝道:“將燕王押下去,等待發落。”一語出,眾人全都驚呆了。
“太后息怒,燕王一定是被人陷害。”許王耶律寧疾步而出直接跪了下去,大聲說道。
眾人吃了一驚,都向許王望去。
許王繼續磕頭奏道:“太后萬萬不可僅憑一塊腰牌就定燕王的罪,太后試想一下,此次各府帶來的護衛、下人不少,想要弄一塊腰牌並不難?如果這腰牌真的是燕王府的,燕王為何要讓這刺客戴在身上,這不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嗎?更何況,這名刺客分明就是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宮女,派這樣的人來當刺客,本來就是送死的,這分明就是陷害!”
眾人都低下了頭去,他們當然看出這是陷害,可是在太后震怒之下,誰也不敢為燕王說一句話。
蕭太后深吸一口氣,轉頭看了一眼奶媽懷中睜著烏溜溜大眼好奇看著四周的寶貝兒子,仔細一想,事情的確如此。
聰明睿智如蕭綽,正是因為實在太在乎她的兒子,事發突然,所以格外的憤怒。若是因為這樣簡單的陷害就冤枉了燕王,縱然將來彌補,也會留下裂痕,勢必會讓如今她本來就與耶律皇族之間越來越緊張的關係更加激化。想到這裡,她面色緩和下來。
一直保持沉默的蕭真突然開了口:“太后,臣認為還是先將燕王關起來,等徹底查清此事之後,再將燕王放出也不遲。”
還跪在地的燕王眸中頓時閃過一抹怨毒,心中生出恍然,暗忖道:“是了,這是蕭真這狗賊因為侯晨曦,想要除去本王。蕭真,過了今日本王定然不會放過你的。”
蕭綽深深的看了一眼蕭真,後者神色一滯,這才發現自己剛才眼見燕王倒黴,心中大喜,失了分寸,在不合適的時候說了蠢話。
蕭綽也是殺伐果斷之輩,已經明白一切,並沒有什麼覺得下不了臺的感覺,直接說道:“燕王請起,本宮相信你是冤枉的,先回去休息,本宮自會給你個公道。”然後,轉頭對眾人道:“這宴席是開不下去了,大家都散了吧。”
蕭真感到很失望,他非常希望燕王就此倒臺,雖然這樣看似拙劣的計策無法徹底撼動燕王地位,可是隻要在太后心中埋下一個懷疑的種子,很快就會生根發芽,到了一定的時候就能發揮很大的作用:“只是,這到底是何人想要陷害燕王,多半是那些心懷異心的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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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太后下旨徹查此事,然而那名宮女的身份來歷沒有任何問題,在宮中多年也從不與人交往過甚,很明顯是安插多年的人,動用這樣的人,進行了這麼一件拙劣的刺殺,想要陷害燕王地目的顯而易見。
可是蕭太后既然已經下旨,力度之大可不是鬧著玩的,終於有人告密說北府右宰相張同輝夫人張氏曾經和這名宮女私下接觸過,這樣一來,張氏就成為首個懷疑的物件,可是等宮衛軍趕到張氏的帳篷,卻發現她已經穿戴整齊地上吊自盡了。
張同輝大為震驚,三跪九叩去向蕭太后請罪,震怒的蕭太后卻直接下令將張家滿門抄斬,侯文剛等與其關係較好的臣子聽聞此事,甚至都不敢向蕭太后求情,訊息一傳出來,一時朝間遼國野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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