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功甚大,待我回朝後定向朝廷給你們請功!”
李廣武和王成雄頓時欣喜若狂,一臉的激動。深感這些天吃得苦、受得罪和受到的驚嚇沒有白受。
二人再次感謝過葉塵之後,向黎霞河那邊看,李廣武愣道:“大仗就這樣…………打完了?”
葉塵道:“叛軍不堪一擊,一打就潰了。”
王成雄諂媚的說道:“王爺用兵神速,下官佩服到五體投地!”
李廣武恭敬的說道:“末將一直相信大帥會帶大軍前來,但是末將沒想到大帥到的如此之快。”
葉塵沒有理會二人繼續拍馬屁,說道:“你們準備一些囚車,用來押送這些叛軍將官回京。還有,大軍在達州城休整兩日,你們準備一下糧草和營地。”
王成雄和李廣武趕緊恭敬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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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軍覆滅,潘美等一眾叛將被俘的捷報快馬送往東京,早已深信祥符王戰無不勝的百姓感覺理所當然,但是朝廷上下卻是吃了一驚。要知道潘美可是大宋軍中能夠與曹彬和葉塵堪比的一代名將,如今在葉塵面前竟然顯得如此不堪一擊,實在是出乎魏王、趙普,甚至曹彬等文武官員意料之外。
“殿下必須要在葉塵回京之前登基為帝。”
崇政殿之中,趙普眉頭緊蹙,對坐在上首同樣喜憂參半的魏王說道。
趙普旁邊呂餘慶緊接著說道:“臣以為趙相公所言甚是,殿下不能再等到半個月後的吉日再登基了,臣以為殿下最好能夠在七天之內便登基為帝。”
趙德昭略一猶豫,說道:“也好,只是本王最近一直在想,本王即使登基為帝,有葉塵存在,又豈能做得安穩。”
趙普和呂餘慶對視一眼,皆是默不作聲。
半響之後,呂餘慶離開,趙德昭讓殿內太監、侍衛都下去,大殿內只剩下趙普和趙德昭,趙德昭才長長嘆了口氣,說道:“趙相公可有辦法以解本王心憂。”
趙普眉頭緊緊蹙起,沉思半響之後,說道:“臣近日一直在思考對付葉塵的辦法,思來想去,沒有萬全的辦法,還是不要對葉塵動手,否則一旦未能將葉塵殺死,後果不堪設想。”
趙德昭說道:“趙相公所言正是本王最顧忌之處,本王剛回想了一下葉塵來到我大宋之後經歷,那彌勒教、聖堂不知用了多少厲害手段和人物一次次的殺葉塵,其中也有過動用大軍圍殺葉塵,可是最終葉塵都能夠大難不死,然後進行瘋狂的報復。趙相公,你說葉塵難道真是上天…………”
趙普眉頭一跳,說道:“魏王切不可對葉塵心生懼意,葉塵也絕對不是什麼上天下凡吉星,這本來就是先帝為天下民心所向讓人散播的謠言而已。”
趙德昭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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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宮裡透著一種讓男人感覺極為舒服的氣息,大白天的,宮門自然沒有關,站在門外都可以看見裡面種著些沉睡之寒梅,厭暑之幽蘭,經年之青竹,未開之雛菊,宮殿裡可以看見許多白色的紗幔在輕輕飛舞著,乍一看極為純淨甚至稚嫩,但進去之後不知為何便會不由自主的想起男女之事,頗為神異。
一個約四十多歲的御醫出現在門口,花蕊宮中走出一名眉毛極長的美麗宮女,詢問過御醫的身份之後,便很有禮數的將御醫迎進宮去。
花蕊宮的主人————花蕊夫人今日身體有癢,魏王有旨,讓御醫過來看看。
御醫穿過重重紗幔,一張矮矮擱著的床榻上看見一個穿著淺粉色長裙的女子正躺在那裡,單臂支頜,腰段間自然流露出一股風流,眉眼如畫,神色卻是怯生生地引人憐愛。按理說,御醫給宮中嬪妃看病,即使花蕊夫人乃是先帝留下的遺妃,但也不能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