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卻是剛才不知不覺中走到了電梯門口。
當夏雲傑拉著朱曉豔走進電梯時,王新民原本醬紅色的臉如今已經變成了蒼白,兩眼發呆地愣在原地。
“喂,阿杰你剛才跟那個王新民說了什麼呀?他怎麼好像突然變傻了。”電梯裡,朱曉豔忍不住附在夏雲傑耳邊吹著熱氣問道。
“沒什麼,只是跟他探討了一下醫學上的事情。”夏雲傑笑笑道。
“騙鬼去吧!探討一下他會變成那個樣子?你究竟說不說?”朱曉豔白了夏雲傑一眼,然後暗地裡伸手輕輕地掐著夏雲傑腰間的肉威脅道。
“真要我說?”夏雲傑衝朱曉豔露出一抹壞笑道。
“當然!”朱曉豔低聲道。
“那好吧。”夏雲傑聞言很無奈地點點頭,看了電梯裡其他人一眼,然後把嘴巴湊近朱曉豔的耳朵低聲道:“我說他早洩!”
“什麼?早洩!”朱曉豔沒想到夏雲傑跟王新民說的是這話,忍不住脫口驚呼道。
等她意識到現在是在電梯裡面,想捂住嘴時已經遲了,電梯裡的人都詫異地看向她。
饒是朱曉豔是一位豪邁大膽的女拉拉,這時也忍不住兩頰緋紅,好在這時電梯的門開了,朱曉豔急忙拉著夏雲傑的手逃也似地從電梯裡快步走出來。
出了電梯後,朱曉豔一邊撫著自己起伏的豐滿胸部,一邊惡狠狠地掐了夏雲傑一下道:“看你平時一副老實樣,沒想到也是個壞蛋,竟然在電梯裡跟我講這種話!”
“冤枉,是你逼我講的好不?”夏雲傑一邊摸著被掐的胳膊,一邊一臉委屈地道。
“你不會真跟王新民說他早洩吧?”朱曉豔見夏雲傑一臉委屈樣,不敢置信地道。
“那還有假,要不然他臉色幹嘛這麼難看?”夏雲傑回道。
“不是吧,看他好像不像是個窩囊貨呀,怎麼被你罵早洩,他竟然忍下了?”朱曉豔聞言不禁想起了剛才王新民的表現,滿臉不可思議道。
“這有什麼想不通的,因為他確實早洩啊。他不想讓別人知道,當然只好忍著囉。”夏雲傑理所當然地道。
“不是吧!你怎麼知道他真早洩,難道你真看出來了?”朱曉豔想想也確實是這個理,不由得越發不可思議道。
“當然。”夏雲傑笑道,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少吹牛了,就你那半搭子能看出來?那你不成神醫了!”朱曉豔當然不相信,聞言白眼道。
“這你就不懂了,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這望是第一步。你有沒有發現王新民年紀輕輕頭髮已經有點稀疏了?”夏雲傑道。
“好像有,那又怎麼樣?”朱曉豔想了想道。
“醫書上說,腎者,其華在發,意思就是腎的好壞會在頭髮上表現出來。王新民年紀輕輕就頭髮稀疏,也不發亮,顯然腎虛啊。腎虛,嘿嘿不就容易導致那個嘛。”夏雲傑解釋道。
“咦,看不出來呀,你還真懂!”朱曉豔見夏雲傑解釋得頭頭是道,而且引經據典的,不由得美目一亮,很是意外地看著夏雲傑。
“那是當然,沒有三兩三哪敢上梁山啊。”夏雲傑大言不慚道。
“稍微給你點顏色你就吹上了,那按你這樣說,大街上禿頂的豈不都是腎虛早洩了?”朱曉豔見夏雲傑大言不慚的樣子,忍不住白眼道。她才不相信夏雲傑真有很高深的中醫造詣。
“那當然不是,但王新民肯定是。”夏雲傑道。
“為什麼?”朱曉豔問道。
“這個秘密。”夏雲傑神秘的笑笑道,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好故作神秘。
“少給我故作神秘,你說還是不說?”朱曉豔卻壓根不像烏雨琪、劉珂等人那般聽話,聞言挽著夏雲傑手臂的手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