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個家丁,所以你想跟著我走,就必須聽我的話,不然老子轉手就將你賣給另外個人販子!”
似感覺到劉軒鳳偽裝外表下的善良,陶丘安絲毫沒有感覺到害怕,反倒是咯咯笑個不停。
劉軒鳳見狀立即惱羞成怒,照著陶丘安的額頭就是一個爆慄。
“你笑個燈兒你笑!”
這番舉動做完,不免想起小問與金寶,嘴角劃過一絲微笑。
須臾,整理下心中的情緒方才開口問道。
“說吧,你是怎麼被那廝抓住的?”
提到這個話題,陶丘安適才還燦爛的小臉一下子黯淡下來,將自己的經歷緩緩道來,說到傷心處,還不禁哇哇大哭。
幾番安慰下,劉軒鳳終於是滿頭黑線地從斷斷續續地對話中瞭解到整個事件。
陶丘安沒有見過母親,自懂事以來就與父親和大黑相依為命。
大黑,也是一條狗。
印象中他的父親身患重疾,體弱多病,常年咳嗽,甚至帶血。
他的父親常年四處奔波尋找救治之法,但就在前幾個月,他的父親突然臉色大變,將他安置在附近一處安全的地方後,便帶著大黑離去。
大概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陶丘安父親回來了,只是帶出去的是大黑,回來的時候卻變成了小黑,也就是現在這條小奶狗。
陶丘安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他父親也沒告訴原因,只交代讓他好好活下去。
,!
同時,居然一本正經地叮囑小黑照顧好陶丘安。
沒過多久,陶丘安的父親便去世了,無依無靠的陶丘安就此失去依靠。
四處流浪的途中被刺蝟哄騙到緋紅城乞討,也就有了後來遇到劉軒鳳的事情。
“幾個月前?那段時間好像是我穿越過來的時候!”
聽完陶丘安的講述後,劉軒鳳摸著下巴,打量一眼搖頭擺尾的小奶狗,目光閃爍,似在思考著什麼。
倏然,趁小黑不注意直接一把抱起,上手亂摸起來,驚得小黑嗷嗷直叫,還以為劉軒鳳是準備怎麼它。
半炷香後,甚至連私處都檢查幾遍,卻也一無所獲,劉軒鳳不禁長吐一口氣。
“是自己想多了!
陶丘安他爹就是久病成疾,精神抑鬱,產生幻覺,所以才在臨死前對一隻不知道從何處來的小狗說話。
時間上更是無稽之談巧合而已,我太敏感了!”
“咳咳”
想到剛才自己大驚小怪的行為,劉軒鳳雖赧然汗下,臉上卻是寵辱不驚,輕咳幾聲。
正準備開口解釋,門外忽地響起一陣得意的男聲,仔細一聽,赫然正是快活回來的毒蠍。
掐算下時間,劉軒鳳的眼中流露出一絲促狹的笑容。
男人嘛,都是幾分鐘的事情,可每次都非得擺出一副大戰三天三夜的勢頭。
毒蠍還沒進門,劉軒鳳吩咐陶丘安去裡屋等待後,站起身來一個急步開啟房門,示意進來入座,順勢就倒了一杯酒在其眼前。
見劉軒鳳如此客氣,再加上適才吹過等到天明的牛皮,毒蠍老臉一紅,手舉著酒杯遲遲沒有說話。
劉軒鳳一瞧,立時抬起凳子,貼著毒蠍坐下來,伸出大拇指,滿是豔羨。
“哥哥可是好本事吶!
竟然堅持這麼久,一千靈石果然花的值!”
自家人知自家事,多長時間自己難道還沒個數兒?
毒蠍以為對方有意鄙視自己,臉色立馬垮下來,可還沒開口,就見劉軒鳳賊眉鼠眼地四處打量,而後扭扭捏捏地開口。
“毒蠍哥,你可得告訴弟弟你的養身之道,要知道我從來沒超過三分鐘!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