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笑著點頭,銀眸中是理解與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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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國光拋高手中的小黃球,身體垂直起跳,左臂高高的揚起,然後一個大力的揮拍,把小黃球打飛過網。
小黃球落在跡部景吾的左側邊角,跡部景吾快跑攔截,將小黃球回擊了回去;灰紫色的眼眸半眯,問:“手冢,你的左手腕很痛吧。”
手冢國光面無表情,垂眸去接右側的小黃球時,掩去了眼底的凌厲;反拍將小黃球打到了跡部景吾右側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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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手冢國光沒有回應卻讓圍欄外聽到問話的大石秀一郎一個著急而說出來了:“手冢傷的是手肘。”
大石秀一郎說出就後悔了,這不是等於告訴對手自己這方的弱點嗎?可惜,都聽到了。
“哦,原來是手肘啊。”跡部景吾揚著狡黠的笑容,大力的把小黃球打到手冢國光的左側。
“手冢的左手早就好了。”大石秀一郎說,卻因焦急的語氣很難讓人信服。
“本大爺聽到,你不用那麼大聲的說。”跡部景吾好心情的說。
只是圍欄外的人聽到可就不好心情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大石,手冢的左手到底是怎麼回事?”乾貞治問。
“我隱隱約約的猜到手冢的左手可能受過傷,沒想到是真的。”不二週助嚴肅的說。
“秀一郎,手冢的左手真的有受傷嗎?”菊丸英二懷疑的問。
“是呀是呀,手冢的左手受傷那麼隱蔽的事,冰帝的跡部是怎麼會知道的。”桃城武急問。
“冰帝的跡部的眼力非常強,他可以從對手不經意的動作中發現對手的弱點。說來,這種非凡的眼力好像只有跡部才擁有。”柳蓮二說。
“嘶~,大石,手冢的左手好了,完全好了,對吧。”海堂燻肯定的語氣說。
“對,手冢的左手完全好了。醫生是這麼說的。”大石秀一郎說著還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只是為何心底還是那麼的不安呢。
手冢帝怒沒有說話,淡淡的銀眸在哥哥的手肘處掃視了一眼,他的眉宇蹙了一下就放開了。
真田弦一郎瞬間感受到小怒的心情,問:“小怒,怎麼啦?你在為手冢擔心嗎?”
“沒事。”
手冢帝怒的心情確實有點複雜,哥哥的手肘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恢復得很好,只是還是不能長時間的動作,否則會出現不可挽回的後果。但是這不是手冢帝怒擔心的原因,因為就是哥哥的手臂真的傷重到如同斷了也不怕,他可以完全幫哥哥修復好。
手冢帝怒擔心的是景吾,景吾故意大聲的問出哥哥的手傷,也只是懷疑,卻被大石學長不小心說破口,那麼景吾勢必會惹怒青學的一眾人。特別是景吾現在開始拖慢比賽的節奏,目的或許是想讓哥哥的手自行崩潰,既而迫使哥哥放棄比賽。也許景吾為了贏得比賽用不入流的手段,但是手冢帝怒就是覺得這樣的景吾更真實,他是個有魄力,有擔當的男人,因為他是冰帝的部長,他只是想要贏得比賽。
景吾敢拖慢比賽與哥哥對戰,因為他想到就是哥哥的手臂損傷復發,也相信他手冢帝怒可以治好,這是景吾對他的信任,也是哥哥對他的信任,因為哥哥他在明瞭景吾的意圖後,也放棄了速戰速決的打法。
手冢帝怒想通之後很欣慰,臉上只餘淡然的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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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青學領先,交換場地。”裁判高喊。
手冢國光站在底線外,右手緊了緊手中的小黃球,看了對面場地的跡部景吾一眼,然後拋起手中的小黃球;左臂高揚起,大力揮拍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