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用力往上一挑,小黃球蹦起,在球網上旋了一個圈,落進手冢帝怒的場地。
“15-0”柳生比呂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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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你來我往,真田弦一郎用他用劍道中悟出來的六字決‘山、林、陰、風、火、雷’對手冢帝怒幻變莫測、靈動飄渺的網球。
看得場外的兩個人以為自己是坐在全國大賽的體育館內。當手冢帝怒將回擊回去的小黃球觸到球網失分時,這盤單打比賽結束了。
同樣是6-4的比分;真田弦一郎贏。
“呵呵,我又輸了。”手冢帝怒握住真田弦一郎伸過來的右手,笑呵呵的說。
“手冢君,現在九點不到,要不要去逛夜市啊。”仁王雅治說,然後偷偷的對真田弦一郎打了一個眼色,意思是你看我多好啊,幫你留人了。
“不了,我還是早點回去。”手冢帝怒一邊將球拍收進球袋,一邊說。
“你不是說要請我們吃宵夜的嗎?”仁王雅治說。
“真田君說你們吃過晚飯了。”
“手冢君,你在耍賴嗎?”柳生比呂士輕輕的問。
“我哪裡耍賴了?”手冢帝怒嘟著水潤潤的小嘴巴不滿的反問。
“走吧,我送你回家。”真田弦一郎攬過手冢帝怒的肩膀,語氣平穩柔和。
“不用了,不然你們回去會很晚的,到時候沒有車了怎麼辦。”手冢帝怒擔憂的說,低頭看了看右肩上的大手,沒什麼不自在的感覺,所以,也沒有躲開。他記得菊丸學長最喜歡或趴或搭在大石學長的肩膀上,那是同學間的友好的肢體接觸,沒什麼大不了的。
“手冢君,我們是朋友吧?”仁王雅治看到手冢帝怒點頭後接著說:“我們大老遠過來陪你打球,那麼陪朋友去逛夜市是應該的吧?不然手冢君就是不把我們當做是朋友,看不起我們。”
一頂大帽子扣下來,手冢帝怒被仁王雅治說的話給繞得頭暈乎乎的,連自己點頭了也不知道,等反應過來時,他才發現中了仁王雅治的語言陷阱。
手冢帝怒只得拿出手機來向家裡報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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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大和的大門外的角落各自打好電話之後,四個人又聚頭了。
“手冢君,你的家裡怎麼說?同意了嗎?”仁王雅治好奇的問。
“叫我們在外面小心一點,過馬路注意安全。我說我會比預定的時間要遲一點回去。你們呢?”
“那手冢君帶路吧。去好玩的夜市。”仁王雅治說。
“我晚上沒有出去玩過,不知道哪裡好玩。不過,市中心的遊戲中心很好玩,那個附近是步行街。”手冢帝怒為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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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遊戲中心下面的地鐵站下來,只要直接坐電梯上去,就是遊戲中心。
“小怒,你的網球袋呢?”真田弦一郎吃驚的問,“是不是在地鐵上忘了拿下來了?柳生,仁王,等一下,小怒的球袋還是地鐵上,我去找。”說著就逆著人群往回走。
手冢帝怒在頭上一拍,忙拉住了真田弦一郎的手,說:“沒事,我的球袋沒事。”因為地鐵上人太多,他下意識的把網球袋子收進手鐲裡面了。只是沒有想到真田弦一郎注意到了他的球袋不見了,還要幫著去找。現在好了,叫他怎麼解釋球袋的消失呢?真是太大意了!
“嗯?”真田弦一郎在手冢帝怒的全身掃了一眼,再看著手冢帝怒那雙清澈的銀眸,他的銀眸裡面有點點的懊惱和沮喪。真田弦一郎眼神一柔,反過來拉住手冢帝怒的小手穿過人群,走到角落等待的柳生和仁王面前。
“我可以不說嗎?”看著三雙懷疑的眼睛,手冢帝怒氣弱的說。
三個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後,柳生比呂士說:“好,我們不會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