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帝怒迷惑不解的問。
手冢國光唇角一勾,答非所問:“小怒,今天你想做什麼?要不要去公園練習一下啊?”
“好啊,剛好帶小虎去玩一下,好久沒有帶它去外面了。”手冢帝怒邊說邊將睡衣全部脫了下來,只著一件小白內褲轉過身子去衣櫥裡找衣服。
手冢國光很想上去抱住小怒那柔韌的白玉般的身子,將他狠狠的壓上床,然後,然後?不行,他們都還小,要做那種事情還早著呢?那麼,就多從小怒的嘴唇討點利息吧。
手冢帝怒從衣櫥裡找到了一套白色印卡通圖案的T恤和一條卡其色的及膝寬筒褲,那是手冢媽媽幫著搭配好的,下面還有一對白藍相間的運動鞋,和一雙白色的襪子。
就在手冢國光想從背後襲上手冢帝怒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小怒,是媽媽,你起床了嗎?”手冢媽媽柔和的聲音。
“起來了,媽媽。”手冢帝怒根本不知道他的粉嫩小嘴逃過一劫,歡快著跑去開門。
手冢媽媽看到兒子國光在小怒的房間時,微微一頓,笑著說:“國光,你怎麼在這裡,是擔心小怒腦後的傷嗎?”
“媽媽,昨晚我和哥哥一起睡。”手冢帝怒口直心快的說。
“是嗎?很好啊。國光,要不以後你就和小怒睡吧,這孩子睡姿真的是太差了,好幾次我都是從床下找到人的。要不是小怒不准我說出來啊,我早叫國光過來了。”手冢媽媽笑看著臉紅的手冢帝怒,揶揄的說。
“是挻差的,昨天晚上我被他踢下床兩次。被子更是從床底下撿了好幾次,最後我不得不抱抱枕那樣抱著他睡,否則今天早上媽媽又得從床底下找人了。”手冢國光抱著手臂坐在床沿,用嚴肅的表情說著戲謔的話。
“媽媽。”手冢帝怒嗔叫了一聲,狠瞪著手冢國光。原來剛才被憋醒是因為哥哥的報復啊!
下到樓來,手冢媽媽檢查了一下手冢帝怒後腦勺的包包,真的像小怒昨晚說的一樣,幾乎全消了,只餘一個青紅色的印子,被他的長髮一遮,哪還能看得到。
因為綁頭髮會拉扯到那裡的頭皮,雖然手冢帝怒說不痛,但是手冢媽媽還是不準小怒將頭髮綁起來,只准披著。
“媽媽,我等一下想和哥哥去公園練球呢。要是不把頭髮綁起來,我怎麼打球啊?”手冢帝怒纏著胸前的長髮為難的說,“要不剪了它吧!”
“不準!”手冢媽媽大聲喝道。
“不準!”手冢爸爸冷聲說。
“不準剪!”手冢國光眼鏡下鳳目一凜,厲聲道。
“呵呵,你們別做出那麼嚇人的表情嘛,我不剪就是。”嗚嗚,明明是自己的頭髮,幹嘛要讓他們話事啊?!還好他是修真者,洗頭也不費事,不然也不會留這麼長了。因為在白首山,師傅也是長髮,所以不覺什麼,但是現在,來這裡也有一段時間了,還從沒有見到哪個男人有留他那麼長的頭髮,幸好沒有人覺得怪異,更不會笑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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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披頭散髮的原因,所以不能打球了。然後手冢國光就說去看電影吧。
手冢帝怒欣然應下,抱著小虎和手冢國光出門了。
或許是老天垂愛,沒有讓他們這一對新生的戀人碰上什麼熟人。
兩人找了一間看起來挻乾淨的電影院,站在那貼滿電影海報的牆前。
手冢國光問:“小怒,你想什麼樣的電影?”
“嗯?讓我看看這裡有什麼介紹哦。災難片,不看;槍戰片,沒意思;偵探片,費腦;愛情片,可以考慮;卡通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