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的。所以就每個週末去其中一家住兩天,輪流著陪家長們吃飯說話或別的什麼活動。當然最後相處時間最多的是小兩口,雖然那個兩天週末會住同一間房,但是被家長們限制了,不準婚前|性|行為。不過說這個話的他們與他們故意安排一個房間的舉動一點都不相符,家長們做得太假了。而且對於情到深處會想更深擁抱的男人來說,自己的愛人躺在自己的身邊,有可能不吃嗎?呵呵,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然後只等著暑假那個隆重的日子來臨:七月十五訂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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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手冢帝怒在結束部活時被龍崎教練叫到了辦公室。
“龍崎教練,有什麼事嗎?”手冢帝怒疑惑的問。
龍崎教練的臉很嚴肅,抬頭看著手冢帝怒,好幾秒才說話:“這都過去二十幾天了,關東大賽還有接來的奪冠賽呢。小怒,你哥哥的左手你應該知道吧?醫生說他以後再難打網球。可是,我從我德國一所大學的朋友那裡聽說了,他那所大學裡面的醫療設施可以讓你哥哥的手臂恢復。”
“其實大賽前我也拿了那所大學的資料給你哥哥看了,當時是想著你的網球天份去那所大學深造是不錯,現在他的左手出問題了,去那裡剛好。因為那裡治好過好幾個手臂受傷的有名網球選手。想來你哥哥是沒有與你們商量的,或許他早就丟了吧。現在出現了這種事,要是再不快點讓他的手做復健,那麼他的手就真的毀了。所以,我托熟人再去找了一份資料過來,想來下週他會幫著送過來的。”
說完後,龍崎教練又定定的看著手冢帝怒。
“龍崎教練,妳的意思是想讓我的哥哥去德國嗎?”手冢帝怒很平靜的問。
“嗯,這是最好的決定。他的手好了就可以回來了。小怒,你也看到你的哥哥與冰帝跡部的比賽了吧?他對青學的網球是多麼的執著,他對全國大賽又是多麼的嚮往。如果左手不好,那麼他將再不能打網球,這對他來說是多麼的殘忍。小怒想看到這樣的結果嗎?”
“龍崎教練,為什麼你不和我哥哥直接說呢?”
“你以為這段時間我說少了嗎?他說他可以用右手打。可是我知道,最大的原因在你,小怒。唉,我知道你們不只是兄弟那麼簡單。”
“嗯,哥哥是我的愛人。”看到龍崎教練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手冢帝怒淡淡的微笑著,說:“龍崎教練,我知道怎麼做了。我會去勸哥哥的。”
看著開啟門就要走出去的手冢帝怒,龍崎教練叫住了:“小怒,還要與你們家裡商量一下。時間儘快就好。還有啊,別表現的太明顯,有人會傷心的。”
手冢帝怒抓著門把的手一頓,輕輕的應了一聲,關回門。
他當然知道龍崎教練的話中的意思,他與哥哥毫不掩飾的親暱,只是想讓不二週助對他死心,把心底的情放下。可是,每看到不二週助藍眸中的憂鬱,手冢帝怒的心就不平靜了,更何況,還有一個越前龍馬對他的感情也不單純,總是用他那金色的杏眼瞪著他。這讓手冢帝怒異常的頭大,只得裝聾作啞的裝鴕鳥。這也是迄今為止,總是無憂無慮的手冢帝怒‘收到’的最大煩惱。
“小怒,龍崎教練叫你去辦公室說什麼了?”菊丸英二八卦的問。
“菊丸學長還沒有走嗎?”手冢帝怒躲開菊丸英二撲過來的身子,反問。
“喵,和秀一郎約了去買球鞋,他現在去交作業了。我等他的時候看到手冢在這裡,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