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
神太郎花了極大的自制力才止住把小怒拉進書房的衝|動,抬起袖子拭去小怒嘴角溢位的銀水,說:“走了,別反過來讓他們等我們了。”
手冢帝怒臉上紅霞滿飛,銀眸波光盪漾,嘴唇更是被吻得嬌豔欲滴,聲音軟糯的說:“他們肯定猜到了。”
回到飯廳,神太郎收到另四個男人的鄙夷眼神,也收到了手冢媽媽和手冢爸爸興味的視線。
只有手冢帝怒高興的大吃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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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賽組委會最終決定今天青學與冰帝的賽事暫停,明天上午接著從單打二號開始。
收到通知的忍足侑士忙打電話給跡部景吾;青學這邊的龍崎教練也同一時間拔通了手冢國光的手機。
跡部景吾疊著雙腿坐在沙發上接起手機:“侑士,那邊怎麼樣?明天接著二號單打啊,好。這邊沒事了,你們回去吧。本大爺現在手冢家。不要過來了,明天小怒應該會去賽場看比賽的。”
手冢國光走到飯廳裡接起手機:“教練。明天接著比嗎?哦,我知道了。小怒沒事,是醫院斷錯了。對,我們正在家裡。不用過來了,明天我會帶小怒過去的。嗯,就是小怒在外面叫。是的,再見。”
“哥哥,景吾,快過來啊,吃水果了。”手冢帝怒坐在外面的走廊上叫。
“好了,本大爺要掛了。對了,帶樺地去醫院看一他的右臂。”跡部景吾說完就掛下電話,趿拉著室內鞋一樣優雅的走姿走到走廊上,心中想著明天把自己與小怒的愛人關係說給他們聽。
忍足侑士看著手中的手機,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剛才在電話中聽到了小怒清脆的叫聲,那麼高興,那麼飛揚,絕不是球場上吐血跪地的小怒能叫出來的;所以,小怒沒事了,真的是太好了。
“侑士,你笑什麼?不過,聽到跡部說手冢君沒事了還真是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啊。”向日嶽人說。
“好了,樺地,小怒是真的沒事了,別再哭喪著臉了。”忍足侑士在坐著的樺地崇宏的肩膀上拍了拍,說。
“這手冢君到底是為什麼在打著球的時候吐血了呢?難道他有什麼隱藏的疾病嗎?來得那麼突然,將全場的人都嚇住了。現在才三個多小時,他又好了,真夠奇怪的。”日吉若疑惑的說。
“唔,聽阿若這麼說,感覺好冷哦。”芥川慈郎抱著手臂搓了一下,頂著睡眼朦朧的臉說道。
“笨蛋!我不是說冷笑話。”日吉若在芥川慈郎的蓬鬆的頭髮上揉搓了幾下,把頭髮弄得更亂才放手。
“我比較奇怪的是跡部對手冢君的態度,手冢君吐血的時候,跡部的叫聲絕望到我現在想起都有一種想流淚的感覺。”鳳長太郎皺著眉毛說。
忍足侑士的身體僵了一下,灰藍色的眸子中沒了沉靜和灑脫,把手機放回口袋裡,淡淡的說:“那是因為跡部喜歡小怒,或許應該說是愛小怒,所以,跡部才會發出那樣的聲音。”
“哈?侑士,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手冢君是男生呃。”穴戶亮驚訝的說。
“跡部和手冢君是對愛人?那找手冢君打球不是很方便了?呵呵,太好了。”芥川慈郎說。
“呵呵,其實我也好像很喜歡小怒呢,只是還沒有開始就要註定失戀了。”忍足侑士藉著推眼鏡的動作擋住眼中劃過的失意和心酸,自嘲的笑著說。
“騙人的吧?他們的家長會同意嗎?不過,也覺得沒有什麼,反正跡部還是跡部,手冢君和跡部很配的。”向日嶽人無所謂的說。
“手冢家已經同意了,少爺的爺爺跡部大人過幾天就要去手冢家提親了。”樺地崇宏止了眼淚,紅通通的小眼睛如兩隻兔子眼睛,抽噎著慢騰騰的說。哭得太久而頭昏腦脹的他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說出了驚天的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