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送你回家。樺地,你送南橋小姐回去,車子在外面。本大爺等下一輛車。”
“是。”樺地崇宏起身應道,轉身:“南橋小姐,請。”
“跡部君,我要你送我回去啦,好不好?就讓樺地送這位小弟弟呀,反正他有他男朋友護送,你就不要去打擾他們了啊。”南橋慧右腳一跺,嬌蠻又大聲的說,還伸手過去扯跡部景吾的手臂。
南橋慧的話音剛落,店內的許多人果然都望了過來,看著手冢帝怒和真田弦一郎的眼神有驚疑,有好奇,有興奮,有惋惜,有嘲諷,有無所謂...各種視線夾著竊竊私語直射向低著頭的手冢帝怒和真田弦一郎,和另三個同桌人。
南橋慧垂下頭,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容,眼中盡是對手冢帝怒的陰狠和嫉妒,可是在她抬起頭來時,臉上有著微微的害怕和愧色,柔弱的縮著肩膀,抓著跡部景吾的手臂躲在他的背後,弱弱的說:“跡部君,我是不是說錯話了?為什麼他們那麼看我們?可是,我也是為了不讓跡部君去打擾他們兩個啊,我是你的未婚妻,要是你對他那麼上心,他的男朋友可是會吃醋的呢。”
跡部景吾忍著被南橋慧抓住手臂時的厭惡,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耍什麼花招?!
手冢帝怒眨巴著銀眸,好奇的問:“妳怎麼知道弦一郎是我的男朋友啊?我想了好久也沒有想到妳是怎麼知道的,我明明沒有說啊,連景吾都不知道耶。”
店內坐著吃甜點的人大多數為學生,也有年輕的白領,聽到手冢帝怒清麗的嗓音大方大膽的承認了那麼驚世駭俗的事情,所有的人都是微微一愣,少年的表情很認真,帶點委屈、好奇和無辜,又有點呆呆的樣子,太萌了。看向手冢帝怒的眼神也變了,沒了鄙夷,也沒了嘲諷,有許多的女學生女白領甚至用讚賞興奮的眼神熱切的看著手冢帝怒。
“我們支援你們!”有個女生喊了出來。
“是啊,支援你們。”也有男生叫了出來。
“好可愛的少年哦,與他身旁的男生太般配了,迷糊可愛對冷酷霸道,好有愛哦。”女生捧著自己的臉對她的同桌說。
“那個女人是不是嫉妒啊,怎麼突然就那麼大聲的說出那個少年的事啊?我可是從剛才的‘打架事件’就在哦。”
“我想她是喜歡那個少年的男朋友,所以故意大聲說,好借我們大家的嘴來拆散少年他們,然後她就趁此機會去接近那個酷酷的男生。”
“真是太有心計的女人啦,讓人覺得害怕。要是我啊,也會選擇那個美麗的少年的。”
“那個女人叫那個灰紫色頭髮,看上去高傲極了的男生為‘跡部君’呢。他是不是冰帝學園的跡部女王啊?跟我朋友說的樣子好像哦。”
“我看那個高大冷酷的男生也很像是立海大高中部的皇帝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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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橋慧聽著店內的人議論的話,氣得渾身發抖,為什麼?為什麼會與她想的不一樣?這是不是保守的日本嗎?為什麼會比美國更開放、寬容,理解?不是應該用更加鄙夷,更加嘲諷的視線來看他們嗎?不是應該用更加刻薄,更加憤慨的語言來評擊他們嗎?為什麼被說的反倒是她了?她怎麼可能會喜歡那個黑麵神一樣的木頭?她喜歡的一直是高貴優雅的跡部王子。
真田弦一郎根本就沒有看前面的南橋慧,他所有的感覺都在手冢帝怒的身上,再一次,手冢帝怒再一次當眾宣告他是他的男朋友。這種喜悅不可言語,他是男人,卻兩次讓小怒先說,但是他知道怎麼做了,特別是此時他最想做的,就是狠狠的吻住身旁這個讓他心情激盪的小人兒。
手冢帝怒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放,因為又被真田弦一郎吻住了,這回是真真切切的深吻,不是碰唇即退的淺吻,手冢帝怒還是把手環在了真田弦一郎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