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看幾年就金盆洗手的,不過現在想退出也晚了。”坐在一邊的王登庫一邊苦笑著,一邊無奈的說道。
“我們不過是商人。雖然和很多大人們有交往,每年的常例銀子都是隻多不少。可是在這個時候,恐怕沒有人會為我們做什麼,畢竟遼東的事情就在眼前啊!”田生藍顯然更能明白自己這些人的處境,神情平和的說道。
“掌櫃的,有人砸門,是錦衣衛!”幾個人還想在說什麼,守門的僕役快步的跑了進來,滿臉驚恐的說道。不要說他們這些人。就是朝中的那些有官員,如果有錦衣衛登門心裡都會猛地一顫。
大廳裡的人全都愣住了,幾個端起茶杯的人手一鬆,茶杯掉到地上摔得粉碎。還沒等他們做出什麼反映,兩隊錦衣衛已經一左一右的衝了進來,每個人都是手裡擎著繡春刀,面無表情的打量著屋子裡的人。
在這些錦衣衛的後面,一個身穿錦衣衛千戶官服的人緩步的走了進來。腰上的要腰牌也沒有擋著。上面四個大字:北鎮府司。
看到這四個字,大廳裡面幾個人變得全身都在顫抖。對於這個衙門,他們可是真的發怵。
“諸位,在下錦衣衛千戶黨寒,請大家跟著我走吧!有些事情想讓你們說出來。如果你們乖乖的配合,你們不會有什麼危險的。”黨寒笑眯眯的看著幾個人,語氣輕緩的說道。
“大人。不知道把我們都帶回去有何貴幹?”範永鬥很快就回過神來了,站起身子對著黨寒行了一禮,恭敬的說道。
慢慢的走到範永斗的身邊,一臉笑容的說道:“以你為錦衣衛都是酒囊飯袋?光吃飯不幹活的主?你們的一舉一動我們都知道,做了什麼我們知道的一清二楚!”
硬著頭皮看著黨寒。範永鬥臉色變的非常難看,可是還是沉聲說道:“小的不知道犯了什麼罪,請大人明示!”
揹著手在範永鬥身邊左右的溜了溜,黨寒沉聲說道:“落到北鎮府司手裡還是沒一句都是實話,不知道你想要個什麼罪名?如果可以的話,我會滿足的你的要求。”
“我沒有做什麼,為什麼要認罪?”範永鬥心裡雖然忐忑,可是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露。
“你有沒有罪,你說的不算,我們北鎮府司想讓你犯了什麼罪,那你就是什麼罪。”黨寒似乎也不著急,就在這裡看著範永鬥等人,嘴角微微上翹,顯然是滿不在乎的神色。
範永鬥似乎還想要再說什麼,外面忽然響起了巨大的嘈雜聲,孩子的哭泣聲,女人的叫喊聲,男人的哀求聲。一時間整個晉陝會館的人陷入了聲音的海洋,不過讓人沒有浮想聯翩。
“大人,你們這是要作什麼?”範永鬥直直的看著黨寒,聲音顫抖的說道。
看著外面走進來的人,黨寒笑著說道:“你可以為他,我只是負責抓你們。”
隨著黨寒的話音,外面走進來一個男人,身上也是千戶的軍服。不過這個人卻不一樣,這個人是東廠的掌刑千戶劉風化。
“真沒想到,這些人居然都在這裡,看來你的差事清閒都很。”劉風化在屋子看了一圈,笑著對一邊的黨寒說道。
“你那邊都準備的怎麼樣了?總共抓了多少人?”黨寒的心情似乎也不錯,笑著對劉風化說道。
輕輕的搖了搖頭,劉風化笑著說道:“人不多,男丁六十四口,有幾個是搬進來的商人,大概有六個,剩下的就全是僕役了。至於女眷和孩子沒有統計,反正都在這裡。我們是不是把這些人帶回去,大人可是讓把這人關到牢裡去!”
“走吧!事情都辦完了,這裡也沒人管飯!”對著劉風化笑了笑,黨寒將目光轉向了一邊的手下,大聲的吩咐道:“把在坐的都帶上,不要慢待了客人!讓人將這裡圍上,明天一亮,把這裡抄了!”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