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頭的問題,要是讓他見到現代的那些書包,還不知道會得瑟成什麼樣子。
被許寶嫌棄了還是那個樣子,照樣我行我素,在許寶的面前極盡得瑟。但是更加得瑟的還是到自己的那群同學那邊去。
許寶的那些同學都是在山上工作的人帶來的孩子,既然是跟他們的父親住在一起,自然也不會有人給他們做這些東西,每天那些孩子跟隨他們父親來吃飯,看著他們那帶有控訴性質的表情,許寶就感覺自己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
但恰恰是這些孩子期待又畏縮的表情,又給了她另外一個想法,這個時候大家用來裝東西的,基本上就是一塊布頭打成的包袱,拎起來不方便不說,而且還不容易固定,有的時候東西太多了,半路還會散架,所有的東西都會掉落一地,弄得那叫做一個苦不堪言。
這些想法起來,許寶便將其用著自己奇怪的字元記錄了下來,就因著那些奇怪的字元,許寶遭受到了許貝很嫌棄的白眼注視,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說她浪費紙張,的確,在被人看來的確是浪費紙張。
有想法是好事,但是在經歷了上一回的飯館之後許寶再也不敢隨隨便便辦事,一定要將所有的事情想清楚,最起碼要跟恭敬義商量地好好地再行事。
“四叔……”許寶將自己雙手在衣服的下襬之處蹭了兩下,在這裡的時間越來越長,許寶也越來越被這裡的人給同化掉,特別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吃的玩的坐的已經沒有任何的顧忌。
反正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形象,淑女什麼的,對於許寶來說就是浮雲,徹徹底底的浮雲啊。
“四叔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許寶愣了一下,隨即繼續開口說道,話音才落下,就聽到那個胳膊肘往外拐的許貝拖著將人帶到一邊,嘀嘀咕咕地在那邊一陣解釋,隱隱約約之中,許寶聽到了什麼“生病”“腦子有點不正常”之類的短詞語,只是簡單地將那些詞彙組合在一起,許寶頓時就明白他說的是一些什麼東西,特別是結合起四叔那不斷飄忽過來的眼神,那除了是在說她腦子有問題,還會是其他的什麼原因呢?
好你個許貝!
許寶頓時臉色變青了,定定地瞧著許貝所在的方向,至於自己的視線落在誰的身上,那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是許貝的身上還是在四叔的身上?
“哼哼……”不知道兩人還有什麼好講的,喊了她之後卻將她晾在這邊那麼長的時間,現在是想怎麼樣?當她是死人嗎?
想著,許寶就從自己的鼻子裡面發出了兩聲嫌棄的哼唧聲,目光灼灼地盯著,連眨眼也變成了偶爾才為之的事情。
許貝!
很好!
今天死定了!
許貝打了下咯噔,拽起他口中那個四叔的袖子就走到許寶的面前,保持著一臉的敬畏,許寶一般情況下還算正常,但是生氣的時候基本上他就招教不了了。
“姐!這個是四叔……”
“四叔!我怎麼不認識……”許寶朝著清瘦的男人看了兩眼,只停留了一會會的時間便再講注意力都放到了許貝的身上,一使力,便將他扯到了自己的旁邊。“我怎麼不知道我們家還有個四叔……”
她來到這裡滿打滿算也已經跨了兩年的時間,就算少說,將那月份加在一起也已經接近整整一年的時間,但是自從自己來到這裡,就沒有見過什麼所謂的四叔,就連什麼大伯、二伯的也沒有看見過,倒是大伯孃跟二伯孃見過好機會,當然,對於許寶來說,那些人她寧願不見。
“姐!那是因為當初你還小……所以記性不好……”
許貝才開口,就又被許寶瞪了好幾眼,雖然說乍一開始就接觸到了許寶的瞪視,但是許貝還是耐著性子將自己想說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
“我還小的時候……”許寶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