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餘未寅分明是刻意的視而不見,或是瞧見了也將眼神收走。這模樣實在逗趣。就連金暮霖也覺忍不住打趣。
“我與你同齡,你稱呼餘小姐為阿寅妹妹,那我自然也應該一樣的。而阿寅妹妹稱呼你為暮霖哥哥。”隨即,只見趙齊光將眼神看向餘未寅這邊。笑盈盈說道:“那麼阿寅妹妹也不應該同我生疏,叫我齊光哥哥就好。莫再喊世了。我可實在不怎麼喜歡這稱號。”
這眼見著趙齊光將話都說得這樣坦白露骨。整個屋的人都不再說話,將餘未寅看著。就連餘辰午也只是在一旁玩味的笑著。良久,這才聽到餘未寅彷彿從牙縫中蹦出了四個字:“於理不合。”
趙齊光此時,卻是愈演愈烈,就似個孩童那般,唐突的俯身到了餘未寅面前,一時間兩張臉幾乎是貼的近。隨即,只聽得他左一句‘阿寅妹妹’,右一句‘阿寅妹妹’,生生是將不為所動的餘未寅叫的生了氣,紅了臉。
而其他人,也同樣是震驚。他們先前並不是沒有見過趙齊光。甚至可以說,每一位賓客都是專程衝著趙齊光來這賞花會的。而趙齊光也不負眾望,在第一時間,便是將見到的人通通都有禮的打了一遍招呼。
翩翩美少年,又是彬彬有禮,舉手投足間彰顯貴族風範,想必是迷倒了不少的少女。如今在座的便有一位。只是,因這趙齊光對這親姐姐左右無理取鬧,這情竇初開的嬌俏少女卻彷彿只能是將這一份若有似無的感情爛死在心中。多少有些叫人唏噓。
卻也因這趙齊光的反差如此之大,著實叫人驚的啞口無言。
“幾位有怪莫怪。世第一次出遠門,自是有些情緒波動。不妥當的行為多少你們可得有怪莫怪。”
金暮霖此時拍了拍趙齊光的肩膀,將他由余未寅的跟前拉回。此時,他也是奇怪,即便是作為知己好友,他也從未見過趙齊光這般模樣。雖偶有任性,但對女這般輕佻浮誇可真真難以理解。
可趙齊光卻彷彿什麼都沒察覺到似地。聳聳肩,便是繼續吃他的葡萄,吐他的葡萄皮。
卻在此時,派去找人的小廝回頭匆匆趕來報,附著金暮霖的耳表情嚴肅的說道:“梁縣令來要人了。本該晚膳前就回去的縣令小姐根本沒回去,不見了蹤跡。”
只見金暮霖原本儒雅的面上,漸漸的變得嚴肅起來。今日之事,本就倉促。出些意外是免不了的。但怕只怕這種人丟了的事情。叫他到哪裡去找,已然是丟了一個餘巳易,如今又是丟了一個縣令千金。這若是初來乍到便將地頭蛇得罪了。於情於理都是不妥當的。
“加派人手去尋。暮霖兄,隨我去正廳。”
“怎麼了?”
“梁縣令家的千金不見了。”
“梁小姐?我記得。”本是皺著眉頭在想,只一會兒功夫便是恍然大悟,笑道:“很討人喜歡的一個姑娘。她不見了,怎尋到這兒來了?”
“因為是趙世您邀請來賞花的。”
“哈哈,這姑娘不應該去花叢中尋,而是應該去後廚找才對。”
趙齊光本是打趣揶揄。可當他漸漸回味起來,臉色猛地一下變作嚴肅,整個人也一下站的筆挺。隨即,與金暮霖同時看向對方。
“出什麼事了嗎?”眼見著兩人表情嚴肅,餘未寅不禁上前問道。
“無礙的,幾位暫且在這兒歇息。晚膳一會兒有人送到。我與世有些瑣事要處理。”金暮霖淡淡一笑,說話間,作了個揖,轉身而去。
就連趙齊光亦是如徹底換了個人似的,與方才輕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