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的僧人不太一樣,他除了和中原的僧人一樣是念經的,但其它的清規戒律除了色戒他年紀大了,力不從心之外,其它什麼戒他都不守,今天酒癮犯了,便來找楊澤要酒,因為離得太近,所以監視他的人,也沒怎麼管他,反正他也逃不掉。
公羊留是不認得鳩摩多羅的,他的層次還沒資格見這位突覺國師,而鳩摩多羅也沒穿僧袍,僧袍髒了,拿去漿洗,他穿的是李晏借給他的一套衣服,還算合身,李晏沒穿過,是新衣服,舊的哪好意思借給國師。
公羊留見一個老頭兒,比自己歲數還大,穿的還挺體面的,慢吞吞地進了縣衙,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還以為這是一個從求州來的富人呢,是跑來找楊澤,想領回被搶的財物!
這太氣人了,這些自己治下的刁民,竟然想著越過自己這個刺史,直接來見楊澤,這是不把自己當回事兒啊!
公羊留一肚子的氣沒地方撒,見了這老頭兒,他能不來氣麼,對著鳩摩多羅叫道:“大膽刁民,竟敢當著本官的面,就來討好楊澤,真真的可氣!”
說著話,他大步上前,對著鳩摩多羅便是一腳!
鳩摩多羅雖然是突覺國師,可畢竟年紀大了,而且他也沒想到會有另一個小老頭兒,來踹他這個大老頭兒,公羊留冷丁這一腳,正好踹中他的腰,把他這個堂堂國師一腳踹倒在地,而公羊留騎了許久的馬,坐骨神經痛之症爆發,一腳踢出之後,竟然也摔倒在地,哼哼唧唧地起不來!
跟著公羊留一起來的求州隨從見狀,都是大驚,連忙上前扶公羊留,而鎮西縣衙裡的僕人見狀,也都大驚,尤其是監視鳩摩多羅的那幾個捕快,幾乎嚇暈,一起衝上去扶鳩摩多羅,院子裡亂成一團!
這邊一亂,連吵帶嚷地,對門的李晏聽到了,趕緊跑了過來,見地上躺著兩個人,其中一個竟然便是鳩摩多羅,他大吃一驚,上前問道:“老鳩,你怎麼啦,怎麼坐在地上?”他和楊澤學的,現在也開始管鳩摩多羅叫老鳩了!
捕快們叫道:“不知怎麼回事,公羊刺史見著國師,便上前毆打……”他們一直觀注鳩摩多羅,所以說得還算是正確。
可求州來的隨從卻叫道:“是這個老頭上前先打的我家刺史大人!”這就屬於胡說八道了,他們沒聽清國師是什麼意思,也不會想到眼前的老頭兒就是鳩摩多羅,這讓他們上哪兒想去。
李晏驚道:“難不成是互毆?這是為何?”
一個是突覺的國師,一個是大方的刺史,兩人都是有身份的人,怎麼見面就互毆?
公羊留大吃一驚,手下沒聽明白,他可聽明白了,難道這個老頭就是鳩摩多羅,是突覺的國師?剛一見面,他就把突覺國師給踹了一腳?(未完待續。。)
第三百零四章 我從了你便是
鳩摩多羅被人扶了起來,這下子捱得不輕,就算他身體硬朗,可也吃痛,上氣不接下氣,他指著公羊留,道:“好啊,你敢踹貧僧,好,很好,你是什麼,是刺史,是求州的刺史吧?”他說這話時有點結巴,因為沒了門牙,還漏風,可臉上的憤怒表情卻是顯而易見的!
公羊留也爬了起來,一時之間,他有點兒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心想:“好好一個突覺國師,幹嘛穿我大方的衣服,還有他不是被抓了俘虜麼,怎麼又能自由行動?”
他沒想自己的不對之處,就算對方不是國師,而只是個普通老百姓,他也不能上去就踹啊,這官當的,也太不成話了!
李晏卻道:“這人便是求州的刺史,名叫公羊留,為官嘛,唉,不說也罷,國師你都看到了!”
公羊留是長公主的人,在求州當刺史,著實是對李晏的一個威脅,以前是公羊留找李晏的麻煩,現在出了差錯,李晏就算是再厚道,可也得利用這個機會,在鳩摩多羅面前挑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