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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又見了面,而且說不定以後還會共事,那麼該說的話就要說出來了,以免以後周玉晉心存芥蒂,相互之間面子上不好看。

想到這裡,楊澤便把他是保安縣令推薦來考秀才的,又推薦他進入瓜州醫所的事說了。還把那兩封信取了出來,但由於信封被糊著,所以只能讓周玉晉看看信封。

周玉晉聽罷楊澤的話,又看了那兩封信的信皮,他大喜過望,道:“小楊先生,這麼說來,咱們以後就要一起共事了。以你的才學,考中秀才那是易如反掌的。”

楊澤苦笑道:“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可那日在加飯坡時,周兄曾說過,醫所裡的位置是一個蘿蔔一個坑,進去一個就得出來一個,沒有位置,我怎麼進得去呢,要是隻能混個候補醫生的位份,那還不如干脆就不去醫所呢!我老老實實在瓜州開個藥鋪,日子豈不過得更加逍遙自在。”

周玉晉笑著,拍了拍楊澤的手,壓低聲音道:“就在前幾天,醫所裡的位置還是一個蘿蔔一個坑,可現在就要有蘿蔔被拔出來了,空出來的恐怕還不止一個位置……”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似乎在心裡盤算了一下,這才又道:“只要小楊先生低調些,不要在這風尖浪頭上招搖,等事態平息之後,那時由為兄保舉,再有保安縣令的書信,你進入醫所,必不會有半點兒阻礙。”

這時,酒樓裡的夥計把酒菜陸續端了上來,兩人倒上酒,開始吃喝起來。木根坐在下手,並不聽他倆說話,大吃大喝起來,年紀小就是好,心事少。

楊澤年紀雖不大,可卻也不小了,他的心事豈能少得了。剛才聽了周玉晉的話,他就開始琢磨起來,猜測瓜州醫所裡肯定出事了,可週玉晉不說,他也不好問啊!

兩杯酒下肚後,楊澤問道:“我今天去見刺史大人,卻沒見著,我便又想求見長史大人,可也沒見著,我給那幾個守門的差役塞了點錢,卻什麼也沒問出來,他們似乎都很煩躁,不願意和我說話,這卻是為何?是對我一人如此,還是那些差役向來如此?”

周玉晉笑了聲,道:“現在整個衙門裡的人都在煩躁,豈止那些差役,我看就連長史也是如此吧!”

“那長史可是姓向,名叫向成衛,晉安人氏?”楊澤問道。

周玉晉點了點頭,道:“對,向長史就是晉安人氏。不過,這位長史大人非常的難說話,脾氣大得離譜兒,整個瓜州官場沒有不怕他的,就連刺史大人也對他忍讓三分。咱們且不說這些,為兄有一個病案,想要請教小楊先生,還望小楊先生能指點一二。”

周玉晉要說的病案就是瓜州刺史的,可他卻不打算先說是刺史得的病,怕楊澤因為緊張,又因為瓜州醫所裡的醫生們都治不了,所以他也失去信心,這樣楊澤的意見反而不能用來參考了,反而如果只當成是普通病案,那麼楊澤敢給出意見,參考價值就會大得多。

他把刺名那病的各種症狀說了一遍,又說了烏梅湯不好用,現在他打算按肚子裡有蟲子來治。

楊澤聽完了周玉晉的描述,想了好半天,搖頭道:“就算是吐出了蟲子,可也不能說這病就是蟲子引發的啊。吐蛔未必就全都是寒熱錯雜,烏梅湯可不能包治啊!”

周玉晉點頭道:“對,我也是這麼想的,改方子是肯定的了,但是不是蟲子惹出來的禍,還需辨證。現在我想了這麼個法子,乃是民間之法,你看看可行不可行。”

他把那個花白鬍子醫生的方法,當成是自己想出來的,說給了楊澤聽。

楊澤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晌過後,他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道:“周兄,這法子你是怎麼想出來的?這種方法我可不敢苟同,我勸你還是不要給病人用了,不管怎麼說,你是醫生,不是神棍啊!”

周玉晉嘿嘿乾笑幾聲,又道:“那依小楊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