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兩個分頭行事,馮三斧扛著許高陽的屍體出了屋子,院子裡的馬看見馮三斧扛著主人出來,嘶鳴了幾聲,馮三斧惡狠狠地道:“再敢叫,就把你給燉了!”揹著屍體,出了院子,往林子那邊走去。
處理好了許高陽,馮三斧出去了一趟,去找了專門銷贓的人,一切事情都做好了,夫妻雙人一馬連夜跑去了鎮西,在他們的心中,鎮西就是強盜的天堂,只要犯了事兒,往這裡躲是準沒錯的。
鎮西城中。
楊澤見過了李晏夫婦,這夫婦兩個的表現倒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激動,王妃責備了菜菜一頓,怪她不該不和父母商量,就一個人跑到草原上去,多危險啊,李晏卻只是說了一句,以後不要給別人添麻煩,這麼多人去找你一個,你也好意思麼!菜菜低頭聽著,並沒頂嘴,也沒不服氣的表情。
夫婦兩個見楊澤來了,先是一通感謝,態度熱情的讓楊澤差點以為是在做夢,再怎麼說這兩口子也是當過皇帝皇后的,使喚別人那不是很正常的麼,幹嘛要這麼個謝法,讓他都感到不自在了。
楊澤笑道:“王爺,娘娘,這是下官應該做的,只要小公主沒事就好,下官辛苦些沒什麼的!”
王妃卻道:“幸虧有你,要不然我們都不知該怎麼辦了。怎麼樣,這些日子在外面,菜菜可聽你的話麼?”那表情就象是看女婿似的,而且是越看越喜歡的那種。
李晏也笑眯眯地道:“她要是不聽話,你教訓她就是,你們兩個年歲差不多,說話能說到一塊去。”
楊澤大感這兩口子態度曖昧,看了眼菜菜,見菜菜衝他撇了撇嘴,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客氣幾句,便告辭出來了。
慕容稀古等在縣衙裡,見楊澤回來,便問他補藥的事,楊澤便又叫嚴誠厚去煎藥,陪著慕容稀古說了會兒話,又趕去後面檢查還有多少酒的存貨,慕容稀古親自來一趟,可就是為了酒來的,這第一筆生意一定要做好。
這一通忙活,把楊澤忙得連停下來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好不容易把一切都弄好了,這才又回去陪慕容稀古,開設酒宴,款待慕容部的貴族們。
晚上,慕容稀古服了藥,他住不慣床鋪,便在院子裡面搭起了他的小號金帳,就在金帳裡睡覺。楊澤看著金帳,心想他可不要半夜還起來方便啊,要是還在帳後方便,那豈不是就等於在我的縣衙裡撒尿了,這個可太有味兒了。
也不知是藥好使,還是心理作用,或者是慕容稀古不服氣,認為他一定是和大方帝國的親王一個檔次的,這一晚上間竟然沒有起夜,從進帳後到天亮,竟然沒有出帳!
楊澤早上起床,問了他派在院子裡守夜的僕人,那僕人非常肯定地說老汗王沒有出帳,至於是不是在帳裡方便了,僕人就不知道了,他總不好在帳篷外面蹲著聽聲。
楊澤只好去問慕容稀古,服了補藥後感覺怎麼樣?
慕容稀古坐在金帳之中,很是得意地道:“這個給親王喝的補藥,很適合本汗,本汗喝過之後,晚上起了一次夜,不象以前那樣出帳方便,而是用了這個!”說著話,他從毯子下面拿出一個皮囊來。竟是用來裝酒的皮囊,讓他用來裝尿了。
楊澤哭笑不得,問道:“那老汗王昨晚有沒有出汗,晚上方便時,有沒有頭暈的感覺?”
慕容稀古大聲道:“汗出了很多,全身都溼了,舒服得很,方便時也沒有頭暈,這補藥本汗很受用,多謝楊大人你了!”
真是跟個老小孩兒似的。非要證明自己和親王一個檔次的。不過,也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安心服藥,誰讓他不信任醫生呢!
楊澤又給慕容稀古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發現慕容稀古的體溫正常了,只要再服一劑鞏固一下就成,就算是以後慕容稀古再嚷嚷著喝補藥,也得換方子了,這藥可不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