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受傷的騎士根本就沒有聽清楚靖德郡王世子說的是什麼,他只是看到了李博智眼中的惡意,而他也不知道這個惡狠狠盯著自己看的人,便是靖德郡王世子的兒子,是個王孫,他還以為是個侍衛呢!
沒受傷的騎士心想:“這不僅僅關係到我的命了,也關係到太子殿下和吳大人的安全。我必須要回去把真實情況報告給他們,免得他們上了當,誠親王和靖德郡王可是投靠了楊澤啊!”
一番心理掙扎之後,沒受傷的騎士一聲大叫,轉身便跑,到了自己的座騎跟前,翻身上馬,然後便是打馬狂奔,一邊跑一邊叫道:“你們這些惡人。要是還對皇家有點忠心,就不要追我,不要追我!”
跑得飛快,只眨眼功夫便奔出了幾十丈!
靖德郡王世子目瞪口呆。他可是個標準的紈絝中年,實在是沒什麼急智,就因為他很窩囊,也比較廢物。所以他才能當上這個世子,有本事的兄弟都被靖德郡王給打發出去了,都被壓制住了。以此來保住靖德郡王全家的性命,要不然他能是世子?
靖德郡王世子看著那沒受傷的騎士跑遠,他都沒有起追趕的念頭,反而轉過頭,問身邊的人道:“這是怎麼啦,可是我剛才說的話不夠親熱?得罪了他嗎?”
他感覺剛才說的話很客氣啊,都管信使叫兄弟了,還想怎麼樣,難不成要叫叔叔?這個就太過份了吧!
隨從們你瞧瞧我,我看看你,也都是莫名其妙,那個騎士剛剛還好好的呢,可怎麼一見著世子,轉身就跑呢,看樣子是返回長安了吧?
靖德郡王世子撓了撓頭,道:“這人還沒有拿到回信呢,怎麼就急著跑掉了,還不讓咱們追?”
李博智在旁嚥下口口水,他不知事情的重要性,只想著趕緊把麻煩解決掉,便道:“父親,這人的腦子可能是有點問題,就不要理他了。再說了,他是自己跑掉的,又不是咱們打跑他的,他願意走就走唄。”
忽然,他呃了聲,道:“回信,什麼回信,他是誰啊?”他不知道那騎士是送信的啊!
靖德郡王世子搖了搖頭,道:“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為上,就算是能說,也得讓你祖父說才行,為父是不會告訴你的。”
感覺兒子說的話也有道理,靖德郡王世子便上了馬,道:“那咱們就回城去吧,這事還得讓你祖父定奪才行。”
李博智只感心驚肉跳,越是糊塗,他就越是害怕,可又不敢說實話,只能跟著父親一起回城了。
等他們回到了郡王府,世子去見王爺,卻發現靖德郡王不在書房,而是去了後面的花園,他只好又去花園,到了花園之後,遠遠地望到了湖心亭上有人,望去竟是自己的父王,還有誠親王。
靖德郡王世子大吃一驚,這是出大事了啊,要不然誠親王不會來的,而且也不會在湖心亭上和自己的父王說事。
郡王府的花園裡為什麼要修湖心亭,就是因為怕隔牆有耳,怕被別人偷聽,所以才把亭子修在湖面上,而且湖水清澈,水裡也沒法藏人,在這樣的亭子上說事,當然就不用怕被別人偷聽了,不過,也只有是在說重要事情的時候,靖德郡王才會在這個亭子裡。
世子不敢過去,他站在岸邊,大聲叫道:“父王,兒子回來了!”
靖德郡王和誠親王都已經看到他了,靖德郡王說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說有個信使受了重傷,要坐轎子的嗎,坐轎子可沒法這麼快回來。”
誠親王摸了摸鬍子,道:“必定是出事了,都是我那個不孝孫子惹出來的禍事,等會見了信使,得好好道歉,然後再重重地給上一筆辛苦費,這樣才能讓兩個信使消氣啊!”
靖德郡王嘆了口氣,道:“是啊!”他衝岸邊的世子招了招手,示意世子過來。
原來,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