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旦讓她站在女朋友的位置,她便會覺得渾身不自在,氣氛尷尬。
她認真地告訴李漁:“或者我們真的只能做朋友,我勉強不了我自己。你很好,但是可能就是不適合我。”
李漁笑笑不置可否,依然不急不緩,我行我素。
只是兩個人的相處,越來越像朋友。
蘇倩妮也交了新男朋友。除了同樣有些黑,和原來的黑馬迵然相反。據說是大學也沒考上便跟著父親跑工地,搞建築,現在這領域做做得風生水起。他的父親與蘇倩妮老爹當年同時白手起家,惺惺相惜。蘇老爹這次便是將女兒託付在了這家公司,沒想到蘇家小妞便被人家兒子覬覦上了。蘇老爹對天長嘆,緣份哪。
顧麗麗的愛情長跑也終結了。倒不是修成正果,而是她放下屠刀想明白了,強扭的瓜不甜,何況她怎麼扭也扭不過來。徐皓揚很明確地告訴她,自己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話已至此,顧麗麗也就瀟灑地起身,決定尋找第二春。
於是偶爾會過來騷擾徐曼陪她相親,只是履相履不中。每每要感嘆一番:這年頭好男人不是有女朋友了就是結婚了。唏噓不已。
也會旁敲側擊問徐曼和陳哲怎麼樣了。在徐曼鄭重宣告澄清下,也就不再過問了。只是心中會腹誹著,深深不認同。
工作還是這樣,不忙也不是很閒。每個月一次的讀書介紹,徐曼做得很用心。一有空便泡到新華書店,一本本翻著免費資源。難得會買下一本。
唐僧還是一如繼往含情脈脈追逐著白骨精的身影。
白骨精還是一如繼往對唐僧肉不感興趣。
女兒國一干姐妹還是一如繼往望眼欲穿希望天上掉個唐僧的坐騎來。
生活一直這樣平淡而又豐富地繼續著。。。。。。
直至兩個半月後,陳哲又一次出現在了她的家中。
習慣
在沉寂了這麼長久後,在這樣深情的表白又一次被明確拒絕後,徐曼認為,陳哲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再出現了。
當她開啟家門,看到陳哲若無其事,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又一次站在自己的家中,她終於明白,自己完全不瞭解這個人。
看到她進來,陳哲露齒一笑:“我突然懷念起阿姨包的餃子,便過來了。”
徐媽媽笑逐顏開地一邊和麵,一邊說:“想吃你就常常來。”
一會又關切地問:“前陣子工作很忙吧。”
陳哲笑著回答:“不小心開車撞傷了腿,住了一陣子院。剛好快到春節,局裡事情又特別多,確實有點忙。這會一有空,就往您這跑了。”
徐媽媽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跑過來仔細打量:“撞哪了,撞哪了,不要緊吧。”
陳哲嘿嘿笑著踢踢腿:“怪我自己喝多了酒。您瞧,這會什麼事也沒有了。”
徐媽媽嗔怪著:“往後開車不要喝酒,容易出事。”
又說:“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也不和我們說一聲。”
回頭看了眼徐曼:“你怎麼也不告訴我。”
徐曼冤枉,她哪裡知道陳哲撞斷了腿。
不過這會她內心五味雜陳,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保持沉默。
她突然有一種很恐慌的發現,為什麼每一次把他遠遠地甩開了,一個轉彎,卻發現他又如影隨行地站在自己面前。
整頓飯下來,徐曼基本沒怎麼說話。
陳哲也只是一昧和徐媽媽講幾句生活中的小事,和徐爸爸聊一些工作上的見聞。
吃完後並沒有多做停留,道了聲謝便起身告辭了。
徐媽媽本讓徐曼送送,反倒他先出聲拒絕了,說認得路,不用送了。便關上門走人了。
徐曼覺得有些詭異。首先,他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