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有點說不出來。
“哎喲我的小姐你還記著那年的事呀。”顧麗麗摟著徐曼上了車:“不就他強吻你一下,你甩了他一巴掌嘛,這不就是巴掌大的事,有啥大不了的,況且都這麼多年過去了,誰記的呀,偏你還記得牢。再說了,人家強吻你,說明對你印象好,既然印象好,肯定就會幫你了。”
徐曼也不反勃顧麗麗的調笑,思索了一下說:“我現在就想先搞清楚事實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也不確定海濤究竟有沒有犯了事。 我想見見他,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而且如果他真的犯了事,這種大是大非的事,別人也幫不了忙。”
顧麗麗的姑父這節骨眼卻是病了,一直在療養。聽到這樣,兩個人都覺得不應該去麻煩她姑父。
顧麗麗先開車回家,簡單洗漱了一下,便載著徐曼直奔市公安局了。
徐曼也覺得,那年和陳哲雖然有點小誤會,搞得有點不愉快。但現在緊要關頭也顧不得什麼矜持了。只要能幫到海濤,怎麼樣也都無所謂了。
可當兩個人到市局直奔偵察科時卻被告知陳哲出差了,這幾天都不在X市。兩個人頓時洩了氣。沒辦法沒有人脈也要主動出擊,便詢問辦公的人昨晚是否有從S市抓人上來。奈何刑事科的人三箴其口,全部無可奉告。
兩人無功而回,徐曼焦急萬分,顧麗麗則非常惱火。
顧麗麗操起電話,噼哩啪啦打了過去,一番嘰哩呱啦。
隨後收了線,對徐曼說:“剛打給陳哲了,他現在在B市開會,過兩天才會回來。不過答應幫我們問問看了。這年頭沒個熟人啥事也辦不了。”
陳哲
趁這當口,徐曼向自己公司請了假,順便也打電話給陸海濤的公司,幫他編了個理由請了幾天假。
等了半天,陳哲也沒回撥電話過來。
徐曼心裡有些忐忑不安:你和他說了是我的事嗎,他會不會還記恨著那一巴掌的事,不理會呀。況且人家現在貴人事忙,會幫咱們嗎。
顧麗麗現下也有些遲疑:“記恨應該不至於。不過畢竟人家現在身份不一樣,平時同學聚會也從不見他參加的,他這個手機號碼還是我從李一沁那裡要來的。平時也沒什麼來往,還真不大好說了。”
兩個人沉默了一番,相顧無言。
顧麗麗打破沉默:曼曼,他 如果真的做了這種事,你怎麼辦。
徐曼一愣,低聲回答:我不知道,哪怕真的有這種事,肯定也是有苦衷的吧。
“苦衷?什麼苦衷!虧你還能為這種事想到這種藉口!”
“我真的不相信,麗麗,我真的不相信,海濤不應該這樣的。而且,我愛他,我不能放棄他,我也不會放棄他。”
“如果真的出了這種事,你就等他刑滿釋放?你爸媽本來就不喜歡他,現在更不可能了。”
“我現在不要想這麼多,我現在只想著怎麼見他,怎麼幫他。”
“如果真的出了這事,你根本幫不了他。”
“。。。。。。。”
徐曼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顧麗麗嘆了口氣,抱了抱徐曼,無言地安慰了一下。
直至中午,兩個人團團轉四處打關係的時候,陳哲的電話打過來了。
徐曼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顧麗麗的電話。
顧麗麗聽了幾分鐘,眉頭越皺越緊,最後說了聲謝謝便掛掉了。
“陳哲說人確實是昨晚連夜從S市抓回來的。到了後就連夜在急審,估計現在還在審,暫時還沒訊息,似乎證據挺充份的。現在肯定不讓見人,找關係也沒用。他說這個案子交給下面的副隊了,似乎逮捕令也下來了,事情應該挺嚴重的。”
雖然說已經有了最壞的打算,徐曼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