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眼神複雜地看了眼陳同學。
陳同學委屈地都要掉眼淚了,一把抓住徐老師的手:“我都沒幹什麼,我多冤枉啊我,我不就陪人買個衣服。再說了,不是說前事不咎嘛。我保證,我保證,我往後再也不會陪其它女人買衣服了。”
徐老師一把甩開狗爪子,彈彈手:“你的歷史極其不清白,需要接受黨組織嚴格的考驗。”
陳同學委屈地直擦眼淚。
一場秋後算帳下來,天空已經泛白。
徐老師搓搓眼睛,嗯,睡意席來。拍拍屁股,揮揮手:“我困了,回見。”
開門,瀟灑地走了。
陳同學傻在那裡,回過神來,連忙跳下車,一把摟住,柔聲說:“你都拷問我這麼久了,我還沒問你任何問題呢。”
徐老師眉頭一皺,你還敢有問題。有膽你問問!
陳同學溫柔彷彿能浸出水來:“你喜歡我嗎,曼曼?”
徐老師的臉倏地紅了。
她勇敢地抬起頭,眼睛星光璀璨:“也許,可能,或者,MAYBE。。。。”
陳同學樂得哈哈大笑,低下頭,輕輕地吻住了這個未完的MAYBE。。。。。。
夢醒時分
話說徐曼在某某同學依依不捨含情脈脈的目光下,終於上了樓,回了房,甜蜜地睡去了。
等她睜開眼睛,居然已經第二天十一點了。她看了眼窗外明媚的陽光,心情頗好。
隨即她抓抓腦袋,突然想起昨晚好像做了個很曲折離奇的夢。隱約中自己似乎哭著喊著讓陳哲留下,最後還一臉溫順偎在他懷裡。
她毛骨聳然地打了個哆索,怎麼會做這麼恐怖的夢。
結果一開啟門就看到了這個夢裡的不速之客。
陳哲正站在陽臺看著徐爸爸修剪一盆吊蘭,奉承著:“這花養得真好看。”
聽到開門聲,回過頭眼睛一亮,笑眯眯:“你醒啦。”
徐曼立馬想起昨晚的夢,嫌惡地瞪了陳哲一眼,夢裡也來煩我,一大早又到我家獻媚,陰魂不散,陰魂不散。
趕緊快步走進衛生間,呯地把門關上了。
刷牙的時候有點牙齦出血,徐曼不安的情緒更甚。
血光之災。從早上的夢開始,今天的一切很詭異。
等她心事重重地洗刷完畢走出來,便見陳哲從廚房裡出來,一手端著杯熱牛奶,一手端著小碟芝士蛋糕,笑吟吟地對她說:“你起得太晚了,先吃一點填填胃。不過不能吃得太飽,等會就午飯了。”
徐曼危險地打量了一眼陳哲:“你今天吃錯藥了?”
陳哲一愣,眼神一暗,委屈地扁扁嘴:“曼曼。。。”
徐曼全身的毛噌地豎了起來,這就是傳說的中靈魂附體了嗎。
陳哲把牛奶蛋糕擱在桌上,走到徐曼面前,牽住徐曼的手,溫柔地說:“你可不能再變了。昨晚咱們可說好了。”
徐曼呆滯了。
“昨。。。昨晚?”她不確定地問。
陳哲有點疑惑:“你不會說你忘記昨晚的事了吧。”
一道雷劈在了徐曼的頭上。居然不是夢!!
她驚慌失措地一把甩開陳哲的魔爪:“你別瞎說,我怎麼一點也不記得。”
結果換成陳哲呆滯了。
失憶了?不至於吧。反悔了?
想到後一種可能,陳哲危險地眯起了眼,瞅著徐曼,就是不說話。
徐曼這會心中可是水深火熱啊。一串串記憶迅速回歸。天哪,天哪,居然是真的。自己怎麼這麼不長眼,入了這賊人的套呢。想當初多麼信誓旦旦絕對不會接受他的,這才多少會時間呀,就投懷送抱了。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