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回憶而更顯火熱的眼神教孫佛兒全身一顫,玉顏上漾滿紅霞。實在不堪他的逼視,她跺著腳不依地道:“你不是君子——不準笑。”
“好好好,我不笑。”為怕她惱羞成怒,他立刻舉雙手投降,卻又忍不住為她親蔫的嬌嗔樣而心神盪漾,大掌貼住她的背脊,將她推向自己,在她粉嫩的香腮上親了又親,俯首在她玉貝似的耳朵旁吹著勾魂的氣息,“我們去凱悅用餐,然後再去幫你買些合適的衣物用品,好不好?”
既然已經決定住在這裡,那勢必要購些東西。自從看過她的行李之後,關山月就發誓要好好照顧她,尤其今天他想用人群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加強對佛兒的抵抗力,不這樣,他又會想把嬌美動人的小人兒拐上床去。
從昨天午餐之後直到現在,他們可是滴水未進呢,又做了這麼多的“激烈運動”,他早餓得前胸貼後背。
孫佛兒點頭同意,難得乖巧的不做任何反抗,想來她大概也是餓壞了,他好心疼。
“等一下!”關山月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隻造型精美的方戒,問也不問地逕自套上她蔥白的玉指。
“你……”孫佛兒看著他,眼裡有著疑問。
他揚了揚手上和她一模一樣、但略大的男戒。
這對龍型戒向來由關家掌權的夫婦所抑有,是權力的象徽。現在關山月拿出來給她戴上,等於是公開宣示孫佛兒在他心目中的身分和在關家的地位。
“這是用來宣告大眾,你這朵傾城名花已經是“版權所有”,哪個不識相的傢伙要敢偷摘……”他的眼神閃過鋒利的銳芒,整個人突然顯得森冷陰沉,令人毛骨悚然。
“你——好可怕!我——”孫佛兒白著臉,有點被嚇到了、突覺小小方戒似重逾千斤,急著想拿下指上的桎梏。
“你敢!”他怒喝一聲,威脅性十足。
她驚嚇住。僵著拔戒指的動作,大眼瞬也不瞬地望著他,動也不敢動。
“乖乖戴著戒指,不準拿下來。”看見她一副驚恐樣,他警覺地放柔嗓子,寵溺地啄了下她的鼻尖,“別怕,該怕的是別人,你是我的寶貝未婚妻,我怎麼也不會傷害你。”
“你……好霸道,又不講理,我——我抗議,我不要當你的未婚妻”想起他專制霸道的個性,她心底不禁泛起陣陣茫然與惶恐。
“不行,抗議無效!這件婚事就這麼決定了。至於說到霸道不講理……”他看著她沉吟著,一會兒之後,他同意道:“唔,好像有一點。”什麼一點,根本是很多點!她嘟嘴道;“是我好欺負,還是你對每個女人都這樣?”不管她怎麼想,他似乎已經將她當成他的所有物,她根本無路可逃。
“每個女人?”關山月嗤哼了聲,“我可沒那麼好胃口,而且——你以為我很閒嗎?”
他每天忙得不可開支,可不是那些閒閒沒事做,專以泡妞為職志的花花大少;至少在她之前,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曾勾起他如此強烈的獨佔欲。
女人對他而言只是休閒時的玩伴罷了,他從不曾在她們身上多費心思。可是她不同,在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他就不由自主地對她動了心。在她消失後,他曾利用有限的時間問遍牧場的人,可是大家都是一股茫然,讓他不免懷疑在那樣的荒野山林裡出現的絕麗精靈,是不是隻是自己的一場白日夢?
第二次的偶遇,在與她短暫的相處後,她奇異地攫住他一向漂浮不定的心,吸引他整個注意力,讓他心疼、讓他歡喜;終於證實了他午夜夢迴的水精靈是真有其人。然在他驚喜之餘,她竟敢再度消失!
不過,因為確信了她的存在,他自信要找出她並不困難。
那時他心靈深處便已然明白,今生今世他生命中的唯一伴侶就是她孫佛兒了。
多年的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