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她只能如此回應霍雨霖。
同樣是兩隻眼睛一張嘴巴的人,潛意識裡王冬兒覺得這似乎有哪裡不對,可是……
眼角餘光捕捉到了星光下的一幕,不遠處幾個輕浮的醉漢簇擁著一個身材已經走形,穿著破破爛爛的女人走進了小巷,臉上的表情很容易就能讓人猜出他們打算做什麼壞事,還不待她出聲阻止,小巷中就傳出了一陣打鬥聲。
隨後那個女人面帶譏諷的走出了小巷,點著手裡帶血的銅魂幣。
然後女人就看向了兩個似乎正在對峙的少女,她臉上迅速爬上了一絲惶恐,重新躲回了另一條小巷中——看衣著打扮以及容貌就知道這是兩個她惹不起的大人物。
沒有呼救,亦沒有所謂的驚恐的獻上錢財——幾個帶血的銅魂幣,真要獻出來那就是在侮辱兩個她惹不起的大人物——女人很明白這一點。
周圍的可能存在的居民對此司空見慣,幾個喝醉的醉漢滿臉是血的走出了小巷,罵罵咧咧了幾句又醉醺醺的走入了黑暗。
沒有報官,亦沒有呼朋引伴。
他們一樣對此習以為常。
王冬兒長出了一口氣,她毫不懷疑,只要有一絲修煉或者接觸邪魂師的可能,無論是醉漢還是女人,都會成為令人厭惡的邪魂師。
是的,是他們自己拒絕了秩序。
也不能給這些人以力量,讓他們有造成更大黑暗的可能。
“如果你非要一個答案的話,這就是我代替我哥給你的答案。”霍雨霖的聲音依舊很淡,手指向了星光下的一個屋頂,“他也不會給你第二個答案。”
“那裡有什麼?”王冬兒沒有在乎答案這個答覆,而是疑惑的看向了霍雨霖手指的方向。
“那裡什麼都沒有。”霍雨霖收回了手指,“但如果你去明都,或者日月帝國的其他城市,應該就會看見差不多的區域內最高的地方掛著一面日月帝國的旗幟。
“這就是為什麼頂著莫大的罵名,揹著無數冤魂我哥也非要把史萊克炸了的原因;也是我為什麼好不好的非要去接那個彷彿就是為了玩尬的公主名頭的到原因。”
“一面旗幟能代表什麼?又和史萊克有什麼關係?”王冬兒怔怔的回頭看向了霍雨霖。
“因為日月帝國至少願意把他們納入自己的秩序之內,而史萊克是不允許隨便到處掛史萊克那頭怪物符號的——因為這可能會有人對史萊克引以為傲的怪物符號造成侮辱——當然,也可能是那個綠色怪物的符號確實很醜。”
“史萊克確實有很多錯誤,可它存在了一萬年,證明它並不全都是錯誤,它大多數情況下都是有可取之處的——至於錯誤,可以改——我們已經改過了一次不是嗎?”
“可改起來還是太麻煩了。”霍雨霖垂下了眸子,遮住了藍色的眸子。
王冬兒看著雙手合十的霍雨霖笑了笑,“麻不麻煩又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他說了算,更不是我說了算——是拳頭說了算。”
仿若毀滅具象化的深紫色火焰在虛空中劃出了一條長蛇,映照出了霍雨霖被星光染白的髮梢,以及自虛空刺來的白銀龍槍。
“很早就想好好教訓你一下了,所謂的位面之子,所謂的主角!”也映照出了王冬兒眼瞳中倒映著的好似金色流火的兩隻耳墜。
“想要?”霍雨霖眨了眨眼,視線焦點落向了攔住了龍槍的紫色火焰,明明只是火焰,卻像是長繩一般有著實物的感覺。
然後她騰出一隻手撥了撥耳墜,“很可惜,你來晚了。”
“神器?龍種武魂專有的伴生武器?”王冬兒卻沒管這些,反而死死的盯住了霍雨霖手中的白銀龍槍。
她在鬥魂大賽上見過霍雨霖手中這把武器,但從來沒想過這武器竟然能攔下自己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