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絕對的罪不至死。
走遠了些,我轉頭問道:“紅,怎麼樣?”
“感覺很奇怪。”祁紅微微皺起了眉頭,“都是些很普通的魔法師,先不說那個老頭,這些學生水平最高的一個也不過是中級魔法師高階。”
“難道……會是他們帶了什麼厲害的法器,比如說魔法杖之類的?”我想了想問道。
“任何武器的威力都和使用它的人的實力相關,你覺得神器在你手裡有多大作用?”祁紅淡淡地反問道。
“這個……”我頓時無語。雖然現在我手裡有三件神器,但使用得最順手的還是靈極盾,祝福之音先不提,就是無禁之弓,我能發揮的威力……不得不說,實在很對不起“神器”兩個字……
“算了,不管是什麼,到了賽場上,他們自然會拿出來的。”祁紅道。
“那現在回去嗎?”我轉頭看他。
“你很急著想回去?”祁紅挑了挑眉。
“不急。”我淺淺地笑了,上前一步,抓了他的手。
祁紅微微一掙,也就任由我拉著了。
今晚的天氣並不好,厚厚的雲層遮擋了滿月的清輝,樹林裡幾乎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看來明天是要變天了。
祁紅彈出一個火球,不遠不近地在我們前方飄著照明。
靜謐的空氣中充滿了草木的自然清香,除了火焰燃燒發出的輕微聲響,就只有風過樹梢的沙沙聲了。
畢竟是寒冬的季節,山裡的夜風帶著刺骨的寒氣,如有實質的冰刀一般。
“好像要下雪了。”祁紅道。
“那也不錯啊。”我笑道,“在我們那裡,雪天可是有好多好玩的呢。”
去年的一整個冬季,由於火焰谷特殊的地理環境而錯過了,尤其現在我又不怕冷,正可以玩個痛快。
“風雪會增幅風系和水系魔法的威力,而大幅削弱火系魔法。”祁紅皺眉道。
“如果天要下雪,擔心也沒用。”我聳了聳肩,拉著他加快了腳步,“再說了,我也不覺得一場雪對勝負能造成影響。”
“你要去哪裡?”祁紅道。
“當然是……”我回頭一笑,隨即擺出一副一本正經的臉色,“找個鳥不拉屎的荒郊野外對你圖謀不軌。”
“那我是不是應該配合地喊兩聲救命?”祁紅沒好氣道。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沒有意見。不過……”我故意露出一副流氓樣,“就算你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聽到的。”
“滾!”祁紅笑罵道。
我也忍不住大笑出來,算起來已經很久沒有和祁紅兩個人這麼相處過了呢。
“這次比賽,我不會幫你。”祁紅突然道。
“嗯?”我怔了怔,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血魂結咒等同於平等本命契約,因此理論上來說,我作為你的契約幻獸出戰並不違背大會規則。”祁紅說著,看了我一眼,又道,“但是,我是不會出手幫你的,你自己看著辦。”
“放心吧。”我不在意地道,“如果連幾個學生都對付不了,我真該去買塊豆腐一頭撞死了。”
“學生?”祁紅一聲冷笑,“別忘了你正式學魔法的時間還不到兩年。”
“但是……老師的級別不是一個層次的啊。”我湊過去嬉皮笑臉地道。
“輸了別回來哭鼻子。”祁紅扭頭道。
“喂……”我頓時一頭的黑線。
“看腳下。”祁紅伸手一把揪住我。
“呃……”我無語,連樹木也來欺負我?好好的樹根你就長到土裡去麼,幹什麼往地上跑,還抬得這麼高,存心給人使絆子的不成!
彷彿是看出了我心裡的想法,祁紅髮出一聲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