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定了,還談什麼主動出擊,所以他們就觀望啊觀望,一直到過上兩年,番禺已然同化,而且繁榮起來時,還在觀望。
番禺繁榮起來了,他們也不說#先富帶動後富#的事,只是在嶺南到處都流傳著番禺富裕了的事,不用再多鼓動了,其他普通越人就蠢蠢欲動了,誰不想吃香的喝辣的,不是?所以當有了第一個吃螃蟹的越人,從他原本的居住地自願跑到番禺後,就會有第二個,有千百個。
等百越首領們發現不對勁時,他們領地裡的越人都遷徙了十之四五了,剩下的那十之六五,裡面也有十之四五在準備遷徙的路上了。
百越首領們:“……!!”秦人果斷大大的狡猾!
再是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還有一個籬笆還要三個樁呢,底下普通越人都“偷渡”而去了,心裡早就不在越族了。哦,你說越人士兵,拜託難道要他們去攻打他們家人都遷徙過去的番禺嗎?想想都不可能,再說秦軍就沒有再和他們剛正面的意向,人家就是耐得住,人家就是縮頭烏龜,怎麼了?有種咬人家啊。
百越首領們還真就……沒種了。
就在這種情況下,再一年,基本上成光桿司令的百越首領們在快被餓死的情況下,實在撐不住投降了。
訊息傳回咸陽,知道整樁事情始末的大臣們沒什麼好說的,倒是始皇陛下龍心大悅,很是謙虛——關於這點就見仁見智了,可有一點達成共識的那就是,陛下是個妥妥的#炫娃狂魔#——的勉勵了小兒子幾句,真的就那麼幾句,結果人十八公子禮尚往來的回道:“父王很有眼光。”
大臣們:“……”這句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呢,一定是錯覺吧,才不是!但沒辦法他們覺得他們有必要適應起來了,因為照著現在這趨勢,十八公子會成為下一任老闆的優勢又變大了。到底吧,這南平百越的方法聽起來很懸乎,可這過程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結果,百越就這麼被平定了,而且在這過程中,嶺南經濟,文化都得到繁榮,這大大提高了他們對秦國的歸屬感,這大概就是當時十八公子說的一石二鳥吧。
因而平定百越的功勞,有一大半都要歸功於十八公子的,這必須得算在軍功裡啊。再有章臺如今在朝野中名聲更卓越了,十八公子作為章臺的主人,名望一升再升。更妙的是,十八公子和始皇陛下的年齡差在那裡擺著,如果再早十年,#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可如今始皇陛下已然過了不惑之年,正朝著知天命的路上奔走,過了再忌憚兒輩的時候了。
所以十八公子這邊不可謂不是#天時地利人和#麼,可如果這麼“隨波逐流”的話,那就不是接連坑了儒生,坑了儒家,坑了百越,無差別噎死人不償命的十八公子了——
始皇三十三年(公元前214年),此時百越已正式歸入了秦國的版圖,中原還朝嶺南地區進行了大批移民,留守的將士和移民,除少數與中原移民女子結婚外,其餘多娶越女為妻,另外還有文化上的入侵,務必使得越人從身心上都拜倒在秦人的袍服下,咳,是感受到中原懷抱的溫暖,咱們是相親相愛的中華人。
所以是時候北擊匈奴了!
始皇陛下有意為自家寶貝小兒子再增添功績,就想讓他為副官跟隨主帥蒙恬去攻打匈奴,可沒想到自己這一番苦心都被小兒子當成了驢肝肺,那小白眼狼竟然不願意上陣殺敵!不僅如此,十八公子還很鄭重的推薦了他大哥扶蘇。
嬴政就差上手指點小兒子的額頭,問他“你是不是傻”了,這時候你講究什麼兄友弟恭啊你!始皇陛下氣得吹鬍子瞪眼的,偏偏十八公子還理直氣壯的倒打一耙,他很痛心疾首的說:“我以為我和父王總是心有靈犀的,這一次父王讓我失望了,我要回去靜靜。”
然後,他就走了,走了。
原先還無名火起的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