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誰都沒有打算放過,就算是這些被人指使的人,也要受到應有的懲罰。買兇有罪,殺手無辜,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背後的元兇楊清不會放過,這些來找他麻煩,讓他遭受萬人唾罵的那群人,他也一樣不會放過。
如果有人說,真正害楊清的是那些幕後元兇,那群人只是幕後元兇手中的刀,是被利用的,那麼楊清只想說,去他媽/的狗屁理論。
你見過會跑,會跳,會說話的刀麼?這理論就和買兇有罪,殺手無辜一樣**。
這樣算下來,就只有那些新聞媒體沒有多麼大的懲罰,雖然到時候也會被打臉,但是隻要裝一陣子烏龜,就又可以出來蹦躂了。
“怎麼可能就這麼不痛不癢的放過你們,等到解決了醫院這邊,我再慢慢炮製你們。”楊清眼睛微眯,輕聲自語道。
李雲漢走到幾家電視臺那裡,把楊清的想法告訴那些工作人員之後,他們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這三家電視臺昨天得到通知之後,立刻就派人趕了過來,即便是距離這裡最近的本省電視臺,也是在路上開了三個多小時的車。
至於其他兩個電視臺更是坐飛機趕過來的,這一路疲憊的很,到了這裡才剛剛準備拍攝,那邊一句話,又讓他們趕去醫院,心裡自然滿是怨氣。
但是,這些人心裡也都明白,既然這些人能夠一句話讓他們趕過來,就能夠一句話讓他們從電視臺滾蛋,自然沒人敢多說一句話。
等到把所有東西都收拾上車,開車向著市第一人民醫院趕去的時候,車裡的那些人就開始出聲抱怨起來。
“真搞不明白我們來這裡幹什麼?符篆這種沒譜的事情,有什麼可直播的?居然擠佔臺裡電視劇的時間,來播放這種玩意,這些人真是夠可以的。”
一個帶著棒球帽,穿著花色t恤的年輕人,一邊擺弄著手裡的儀器,一邊在那裡嘟囔道。
“就是,匆匆忙忙的趕到這裡來,拍攝這種爛東西不說,還要被外行人吆五喝六的,真特麼憋屈!”旁邊一個十分壯的中年男人也不滿的說道。
“那有什麼辦法?人家能跟臺長打上招呼,那裡是我們這種小員工能夠相比的?”旁邊一個三十左右,稍具姿色的女人,怪聲怪氣的說道。
“都給我閉嘴,讓你們幹什麼就幹什麼,不想幹的給我滾蛋,別在這裡嚼舌頭,給我惹麻煩!”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靚麗女子,猛地轉過頭來,雙眉一擰,怒聲斥道。
聽到這個女人的呵斥,原本還說的起勁的三人,全都訕訕地縮了縮腦袋,不敢再說話。
這個女人名叫童思琪,是東山電視臺的當家花旦,在臺裡的地位極高,可不是他們這樣的小人物敢頂撞的。
作為臺裡的當家花旦,在來之前童思琪就被臺裡的領導囑咐,讓她這次拍攝舉止謹慎一些,這次上面打招呼的人,來頭太大,就連臺長也是賠小心。
得到這個囑咐,再聯想前一段時間的媒體報道,鋪天蓋地全都是對符乾坤的指責,童思琪立刻就明白,這是神仙打架啊。
這時候聽到後面幾個人的議論,她立刻就是火冒三丈,在背後議論那些人,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經過三個電視臺的宣傳,所有關注符乾坤事件的人都知道了,符乾坤的符篆治病過程將要進行現場直播。
這一下子,不論是相信符乾坤符篆的,還是不相信的,全都是開啟了電視機,默默的等待著直播的開始。
同時網路上也對此展開了火熱的討論,各種社交網站,各種論壇,無數的關於此事的帖子將版面佔據。
“直播?那符乾坤的老闆還真有膽子,估計是不知道在哪找的託吧!他是想要當眾給我們表演魔術麼?”一個網友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