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透過羅布認識的,什麼風格你懂的。”葉落笑道。
把隨身碟交給胡賈寧,胡賈寧立刻投入了工作,先是帶著耳機自己聽了一遍,隨後說道:“編曲真是沒話說,不過葉落,你打算怎麼教唱?秦小姐是成名歌手,不是這幾個新手妹子,你一句一句手把手教我看是不合適的,不如我把伴奏整體降調,你先走一遍?”
胡賈寧這行門清,提出來的意見正中葉落下懷。
葉落也明白,自己畢竟不是職業製作人,秦時月作為成名歌手,親自來錄小樣已經是屈尊了,自己不能不識好歹地一句一句地去教秦時月怎麼唱,資格是不夠的。自己全部唱一遍,讓秦時月自己去體會把握,這樣好許多。
“我也是這個想法。”葉落馬上點頭道。
“葉落你自己也能唱?”秦時月有些吃驚。
“秦姐。”楚沫兒微笑道,“他唱歌很棒的。”
“是呀!”張佳琪也幫腔道,“別看他是作曲系的,聲線和技巧都很好。”
“哦?那我要聽聽。”秦時月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工作臺上一個監聽耳機,隨後對胡賈寧說道,“師傅,有勞了。”
“秦小姐能來我這個小地方,我是受寵若驚啊。”胡賈寧一邊說著,一邊接通了秦時月手中的耳機,衝葉落一努嘴,“趕緊進去吧。”
“嗯。”葉落點了點頭,走進了錄音室,也戴上了耳機,調了調面前的麥克風。
胡賈寧手上動作很快,三下兩下完成了伴奏降調,給葉落做了個預備的手勢。
葉落一點頭,伴奏開始。
此時,外面的監聽室,只有兩個耳機,一個戴在胡賈寧頭上,一個戴在秦時月頭上,楚沫兒等人都聽不到動靜。只能透過秦時月的表情,來判斷這首歌的好壞。
而葉落開口唱出的第一句,就讓秦時月的眼睛亮了,小嘴微張,一臉詫異的神情。
錄音室裡,葉落開口的第一句歌詞是:“我是被你囚禁的鳥,已經忘了天有多高。”
歌名:《囚。鳥》。
如果說《戀人未滿》是期盼和欣喜,那麼《囚。鳥》就是失落和委屈,前者歡快,後者悲苦。
秦時月就站在工作臺旁,原本在葉落開嗓之前,胡賈寧搬了一個椅子過來,秦時月道謝之後正想落座,但是葉落的第一句唱出來後,她就把這事完全忘記了,就這麼呆呆地站在原地。
如此一個絕色女子,陷入某種專注而痴迷的狀態時,散發的魅力幾乎是無窮無盡的,就連同為美女的楚沫兒,看在眼中都讚歎不已。
而原本注意力一直在秦時月身上的胡賈寧,臉上也有了片刻的失神,不是因為身邊的秦時月,而是因為耳機中傳來的旋律。
儘管旋律中的伴奏,因為臨時的降調略微有些失真,但是歌詞和葉落的人聲旋律,依然足夠動人。
“我像是你一個可有可無的影子,冷冷地看著你說謊的樣子。這繚亂的城市,容不下我的痴,是什麼讓你這樣迷戀這樣的放肆……”
葉落一曲唱完,屋外的秦時月潸然淚下。
“這歌現在我沒辦法唱……”秦時月摘下耳機,坐在了椅子上,原本豔光四射、精明幹練的氣質,好像在一瞬間崩塌,變成了一個單純的、悲傷的失戀女子。
“怎麼了,秦姐。”楚沫兒走到秦時月身邊輕聲問道,“是葉落唱得不好嗎?”
“不。他唱得太好了。”秦時月嘆息道,“我現在唱不到他那麼好,這首歌,會讓我情緒失控的。”
說到這裡,秦時月站了起來,悄聲說道:“我要去外面走走。”
“我陪你吧。”楚沫兒說道。
“不用。”秦時月伸出手,摸了摸楚沫兒的臉,“我這次會來這裡,就是因為這裡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