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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更可怕的是,從女屍的嘴裡竟然還伸出一條血紅奇長的舌頭,那舌頭一直垂到地上,像蛇一樣朝張蕾蕾滑過來。張蕾蕾意志再堅強也崩潰了,立刻就昏死了過去。

我想,難道閨房裡的女屍跟對面房間水缸裡的黑影一樣,都是自己跑出來的,這非常不符合邏輯,可事實擺在我們眼前。張蕾蕾親眼看到了,我也親眼看見了,已經被肢解的不像樣子的屍體自己跑出來了,動作還特別靈活,這不可能,可它就這樣發生了。

我心底一陣發毛,先撇可科學知識不說,單就我瞭解的陰陽數術也沒辦法解釋這一奇特現象啊。

我站起來就往弄堂裡走,張蕾蕾十分緊張的拖住我,生氣的說:“你瘋了,弄堂裡都這樣了,你還敢去?”

我說:“我想看看那隻大水缸裡到底還有沒有女屍,這個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必須要去——”

張蕾蕾突然抱住我大哭了起來,邊哭邊說:“我求求你——你別去了——那裡面真的太恐怖了——”

第59章 風水局的秘密

我安慰張蕾蕾說我有祖傳風水棗羅盤護身,肯定不會有事的,讓她放心。張蕾蕾死死拽著我,就是不讓我再去,我也沒了辦法。張蕾蕾一口咬定,那女屍絕對不在水缸中,她昏迷的時候,還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據此聲音判斷,女屍肯定出了大水缸,多半自己出去了。

我思來想去,覺得張蕾蕾的說法也有道理,再去找那具女屍已經沒有意義了,連對門房間的屍體都自己跑了,那女屍哪裡有還在水缸裡的道理。

我和張蕾蕾孤零零的坐在那裡,學校裡早已空蕩蕩的,馬路上零星還有一兩個自習到很晚的學生,連擺攤的都走光了。空中的月亮朦朦朧朧的,像遮蓋了一層霧,整個天地在這朦朧的月光中暗淡幽深,彷彿一切都是不真實的,僅憑眼睛,你什麼都看不清楚。

我很懷疑趙一平的身份,今天上學他也沒來學校,聽同學們說,他已經有段時間沒來學校了,跟我們一樣在家裡複習。

鬼才信他在複習功課呢,我覺得他有某種不可告人的陰謀,這陰謀必定是石破天驚的。

夜探老弄堂不能說一無所獲,但我們收穫的只有疑問,沒有答案,也沒有證據,甚至找不到任何線索。僅憑一具女屍,我還不能夠把她跟趙一平聯絡起來,更不能草率的把女屍的慘狀歸罪於趙一平。雖然我很討厭他,但要把一個女人折磨成這樣,不但是要你有足夠壞,還要有你有足夠變態,我覺得趙一平沒有這麼變態。

張蕾蕾認為,女屍是難跟趙一平扯上關係,不過陸左的死,趙一平非常可惜,想必難辭其咎了。這女屍她當時聽我提過,說趙一平揍我的時候,他們有個同班驚呼“又是她——”,這句話能夠證明趙一平不止一次見過女屍,卻不能證明女屍這樣是趙一平所為。

我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在我們背後好像有一股龐大的力量在操縱著這些事情,我們能力微薄,視野有限,在跟這種看不見的力量較量的時候,非常被動。我不知道這種力量是人是鬼,只知道我真的越來越糊塗了。

我們在校門口坐了很久才回去,路上張蕾蕾問我說:“你還記得我們家那棟別墅裡的風水局麼,當時你問過我,我爸媽情況是否還好。”

我點了點頭,我一直想解決張家別墅的陽宅風水局,奈何一直破事特別多,我手忙腳亂的被各種事情支配著,竟然忘了這件大事。

張蕾蕾咬著嘴唇,說:“我爸爸——好像出事了——”

我一驚:“怎麼了?”

張蕾蕾說這幾天他們家氛圍很不對勁,家裡一下子多了很多親戚,還住在他們家,這一點非常奇怪。她媽媽以前經常出差,一個月難得在家住幾個晚上,現在竟然天天都在家,也不去公司了。家裡人總是揹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