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電話後,電話裡傳來的是嘈雜過電的聲音,我“喂喂”了好幾聲,另一頭一直沒反應,我嚇壞了,以為手機訊號問題,在黑暗中走來走去,電話裡依舊只有嘈雜的聲音,卻始終沒人說話。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電話無聲無息的結束通話了。
再看老曾,他趴在玻璃門上,不時以身體撞防彈門,撞的嘭嘭亂響,哈喇子流了老曾一身。
再這樣下去,就算玻璃門結實,老曾不能進去遭玉屍禍害,光他撞擊玻璃門的力度,就足以拆散他那身老骨頭。 我也顧不上那離奇電話了,從背後拖住老曾把他往後拖,老曾的力氣出奇的大,他掙扎兩下,就從我懷裡掙脫了,發瘋一樣拍打著防彈玻璃門。
這時,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明妃玉屍一雙纖纖玉腿垂到地上,她整個人就站了起來,朝著玻璃門的方向,一步一步緩緩的走過來。這時,玉屍完整的身體便暴露在我們面前,她光潔纖細的長腿猶如踩高蹺一樣,一直走到玻璃門邊上,我感到老曾的眼睛,已經死死黏在明妃身上了。
明妃把臉貼在玻璃門上,與老曾緊緊貼在一起,我看到她臉色展露出邪性而美豔的笑容,眼神裡全是勾魂的笑意,老曾嘴裡“呵呵”怪聲越發劇烈,眼珠子一片赤紅,充血的厲害。
我全慌了神,再這麼下去,老曾就活不長了。他都這個歲數了,難能經得起這麼折騰,可我又拖不開他。
我發現只要跟明妃眼神一對上,我的意識立刻就亂了,完全不能控制住自己。只要一擺脫玉屍的眼神,我就變得輕鬆許多,對玉屍的迷戀也沒有那麼可怕,我頓時就明白箇中機巧了。
我拖不動老曾,可把他頭扭過來還是能辦到的。
老曾正眼睛不離玉屍的身體,眼珠子在玉屍下體滴溜溜的亂轉,就他這副形象,徹底打亂了我對老曾儒雅學者的印象,心想這玉屍妖術真是禍害人,要不是這個陌生電話救了我,我現在肯定就跟老曾一個樣子了,想想就噁心。
我顧不了那麼多了,衝過去雙手抱住老曾的腦袋,用力一掰扯,老曾的頭立刻就被扭偏了,他的目光終於脫離了玉屍。我能明顯感覺到老曾渾身一陣顫抖,瞬間出了一身冷汗,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珠裡的充血正在退去,看起來神智清醒不少。
老曾見我這副樣子,問道:“小大師,你這是?”
我怕老曾回頭又被玉屍蠱惑,急忙拖著他往外跑,邊跑邊道:“別問了,咱們出去再說,這房子裡有古怪,你就跟著我走,千萬別回頭記住了嗎?”
老曾唯唯諾諾的答應了,我拖著他快速衝出存屍房,一路跑回我們自己的房間,反鎖死了房門才停下來。
老曾一屁股坐我床鋪上,說:“跛腳和口吃兩混小子把明妃玉屍給辦了,現在好了,這種百年老屍哪是能隨便碰的,現在好了,這兩人三十歲都不到,就把小命丟玉屍身上了,還落下個壞名頭。”
我沒好氣的說:“老曾你也沒好哪兒去,要不是你進不了玻璃門,你現在也跟他倆一樣,橫死在玉屍身上了。”
老曾一驚,就呆了。
我把他被玉屍勾引的經過特別詳細的描述了一遍,老曾完全嚇住了,一個勁兒的狡辯說他老曾活了六十了,這輩子女人見過不少,都是矜持有理的,斷然不會對一具百年老屍做出這麼下賤出格的舉動,還懷疑我是不是被嚇懵了思維出現絮亂。
我一聽就怒了,罵道:“不信呢,看你胸前衣服上的哈喇子,要不要去做個化驗,看是你的還是我的?”
老曾低頭看到胸前溼了一大塊,跟跛腳當時情景一下,臉上就僵了,好半天說不出來話。
我們相對呆坐了半天,我冷靜下來對老曾說:“跛腳和口吃能做出這種行為,不能怪他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