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由彎唇。
頓了頓,容纖月又像是想到什麼,拉住香蘭的手,“你說,本宮是不是在宮裡待的時候長了,所以多思憂慮?”
香蘭也是在容纖月身邊伺候過一陣兒的,立刻察覺到什麼,
“娘娘,你莫不是……”
容纖月眨眼,手指纖纖,杵了香蘭的鼻頭,
“聰明,不愧是香蘭……”
………………
京城。
冬日漸濃。
前幾日又是一場大雪紛飛,京城上下均都是棉衣籠身。何況此刻又是日暮西斜,即便裹著厚重的棉袍,寒風還是一直往衣領袖口裡飄。
“
娘娘,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旁邊隨行的香蘭低喊,聲音在寒風中都有些發抖。
身上穿著厚厚的袍子,頭上戴著氈帽遮去臉上大部分面容的容纖月轉頭瞅了眼顯然比自己要覺得寒涼許多的香蘭,抬頭四處看了看。
在看到某處時,眼前一亮,
“那邊吧!”
香蘭抬頭,前面布幡票飄綻展,且還正是寬敞的地方,不就是悅來酒樓。
香蘭瞧著自己的主子,“娘娘還說是出來走走,這敢情是喜歡上那裡的飯菜了!”
容纖月瞪眼,“巧合,好不好?難不成你忘了我們是從什麼地方下車的?”
“……對了,我也忘了我們在什麼地方下車的?香蘭,你還記得嗎?”
香蘭無語,
主子和她在前兩條街就下來了,主子說沒有來過這邊,就是隨便走走。而她雖然之前並非是每次都陪著主子出宮,可主子的行徑路線她還是略知一二的,所以,或許當真是她誤會多思了。
“奴婢愚鈍,年奴婢也不記得了!”
香蘭垂首,“適才奴婢莽撞,還請娘娘——”
“好了,咱們出來玩兒,你就不要一口一個奴婢,娘娘的。”
容纖月擺手,一行人很快就進去了悅來酒樓。
……
悅來酒樓。
門外的小二笑呵呵的迎上來,“夫人是住店還是小坐?”
身後雖有侍衛保護,還是香蘭先應聲,“有上好的雅間麼?”
“有,就在樓上!”
小二躬身,前面帶路。
容纖月一行人在後面行著。
從前容纖月過來的時候都是晚上,這頭一次趕上白日,容纖月有些好奇的四下張望。
頭上的氈帽半遮半掩,四顧中,微微帶起的輕簾掀動,露出她稍許的面容。
下面有看到的,當即訝然驚撥出聲。
香蘭眼觀六路,先是察覺到,忙攔到容纖月瀉出面容的方向,“夫人,小心!”
容纖月看著香蘭,突然很想吐槽。
這個丫頭比那人還要小心眼兒。
……
不過,先前2晚上來並不覺得什麼,這白日過來,才發現這悅來酒樓的雅間似乎很有些檔次。
不是因為這佈置擺設,而是因為這雅間外頭三三兩兩的總有幾個人僕人打扮的人在門口候著。
即便京城藏龍臥虎,從街頭掉下一塊兒石頭來就說不準會砸到那位名門貴胄,可這顯然是豪門的架勢還是讓容纖月不自主的多看幾眼。
“香蘭,可有認識的?”
容纖月問。
香蘭目光匆匆一掃,眼中微閃,“有!”
“可有寧親王?”
香蘭一愣,“夫人?”
容纖月看著香蘭臉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所猜沒錯。當即彎唇一笑,“好歹也是一家人,要是佔用上兩個包廂,這才麻煩,是不是?尤其,這些都是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