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遠的遺風,對一旁的蠻山問道:“蠻山兄弟,珠長老她們可有什麼忌諱?比如說吃食,值得注意的風俗?”
“這倒沒有,要說有的話,那就是感情,她們對待感情,當真是敢愛敢恨,三生而定,對了,珠長老還是單身。”說到最後,蠻山衝遺風擠了擠眼。
面對如此神情,遺風哭笑不得的說:“蠻山老弟,你想哪去了,老哥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風老哥,你是有家室了,可遺族長沒有呀,來時,我們可遇到了,帶狼崽抓魚的遺族長和遺六老哥,還聊了會。”
“然後呢?”遺風頓時聞到了八卦的味道。
“嘿嘿,遺族長和珠長老相談甚歡呀。”蠻山的表情賊猥瑣。
“有戲?”遺風一把抓住蠻山的手,雙眼放光的問。
老族的終身大事,可是他們這些老夥計一直以來的心病,也是兒郎們逃避婚姻的藉口。
我們要學習老族長,為遺忘鄉奮鬥一生,婚姻只會影響我們的奮鬥。
這話是忠孝兩全他們,面對逼婚的口頭禪。
“哎哎哎,風老哥你先放開我的手,咱們如此會引人誤會的。”蠻山感受到異樣的目光,急忙說道。
“哦哦哦”遺風連忙放開蠻山的手,期待的看向他,靜待下文。
“有戲沒戲,這得看遺族長的意思,所以今晚設個晚宴,聚一聚。”
“蠻山弟說的是,可是要如何組局呢?”遺風點頭思索起,今晚如何組局。
“嘎嘎,這事很簡單呀,請主人出馬不就得了。”偷聽的黑子,給了遺風一個不屑的眼神,如些簡單的事,竟還思索上了。
怎知遺風等的就是它開口。
“唰”遺風彷彿是被一語驚醒的夢中人,驚喜的看向黑子說:“對,請梁山出馬,這事就交給黑子你了。”
“嘎嘎,本黑子不幹。”
“黑子,你可是咱們遺忘鄉的空哨大人,是族長的兄弟,族長的終身大事,你這當兄弟的,是不是得上心。”
“嘎嘎,這話有點道理。”
“何止是有點道理,是很有道理,蠻山老弟你說是不是。”
“確實很有道理。”蠻山認同的點頭。
這可不是配合,而是他真的認為很有道理。
為兄弟兩肋插刀是山裡人的義氣,為兄弟找媳婦是情份。
“嘎嘎,如此的話,那本黑子去跟主人說說,至於成不成,本黑子可不保證哦。”
“黑子出馬,一個頂倆,不不不,一個頂仨,不,頂四,頂…”
黑子在遺風不斷加碼下,頓時飄飄然的調頭往遺忘廟飛去。
蠻山見黑子飛遠後,樂呵的對遺風說:“黑子當真有趣。”
“這是當然了,它可是我們遺忘鄉的活寶,開心果。”
果樹花開,綠草如茵,鮮花點綴,蝴蝶飛舞,宛如人間仙境。
這是躺在草地上,墨水不多的尚梁山,對此時的化外道場,進行描寫。
若是讓遺風來,對化外道場的唯美進行書寫,定是如此:
美景如畫,奼紫嫣紅,溪水汨汨,精靈起舞,揮灑幽幽花香。
奼紫嫣紅是描繪,雲霧飄渺是點綴,果樹花叢仙子衣,翩翩起舞精靈蝶,幽幽花香惹人醉。
尚梁山翻了一個身,看向鬼鬼祟祟躲在果樹中的黑子。
“主人,黑子有事稟告。”黑子縮著脖子說。
因為它打斷了主人的愜意。
“啥事?”尚梁山似笑非笑的問。
“事情是這樣的。”黑子講述起,遺風有意拉紅線一事。
隨著黑子的講述,尚梁山面部表情,變得精彩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