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大國師雖然武功高強,神通廣大,但是政治一竅不通,哪裡懂得皇家律令,不由得大眼瞪小眼,蕭思溫笑了笑說:“兩位大師德高望重,尤其神通廣大,景宗皇帝說了,只要兩位大師沒有對大遼的二心,你們今後還是大遼的國師。”
二人聽吧,連忙跪下謝旨,蕭思溫命令放開南陽,又責令兩位大國師馬上帶領手下去看護遼穆宗的遺體。二人走後,南陽哭倒在父親懷抱中,說:“父親,我要殺了這兩個混蛋。”
蕭思溫說:“你姐姐有旨意,現在時局動盪,對待他們只能禮,不能兵,否則就會將他們逼反,不管他們以前做過什麼,即使天大的過錯,也要等時局穩定下來再說。”
南陽傷心道:“父親,你知不知道,這兩個禽獸都做了什麼?你為什麼總要聽蕭綽的?”
蕭思溫平和地說:“因為蕭綽現在是大遼的皇后。”
城外外大營,樂梅和海棠兒都穿了便衣,喝的醉暈暈的趙王耶律洪多坐在二人之間,一會兒摸摸樂梅的雙手,一會兒摸摸海棠的手。二人都是奉了蕭綽的將令,所以對耶律洪多並不生氣,不停的給趙王斟酒,耶律洪多雖然海量,但是他已經在這裡喝了一個時辰的酒了。
席間,耶律賢身體不適告退,蕭綽也說要去檢視軍營,耶律洪多倒覺得是好事,沒有人打攪,守著兩位美人簡直是如墜天堂,他那裡知道這個時候,耶律賢已經進宮繼承皇位去了。二女慢條斯理的陪著耶律洪多喝酒,蕭綽還許諾樂梅,辦成這件事之後,對她另有嘉獎。
樂梅心裡雖然厭惡,但是為了給景王爭取寶貴的時間,只好逆來順受,一面奉承著耶律撒葛的雄偉,海棠帶愜的依偎過來,樂梅這才輕輕推開耶律撒葛,說:“齊王,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別忘了我可是景王妃身邊的愛將,這要是讓她回來看見了,還怪罪於你?”
耶律洪多愣了下神,拍拍腦袋說:“酒喝多了,喝多了,莫怪!”
樂梅淺笑一下,整理了一下衣服,指指耶律洪多身後,耶律撒葛回頭看見海棠兒幽雅溫香的玉體靠過來,看著她清秀脫俗的面容,姿色絕美、體態婀娜、苗條勻稱的玉體,白皙溫潤的肌膚,纖長美麗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釵後散落下來的如雲如瀑的秀髮,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獸慾。雙手立即侵向海棠兒摸過去。
海棠含笑說:“早就仰慕趙王的威名,只恨相逢甚晚,今日有幸在此相聚,不知道王爺心中是否能夠容納?若是的話,就喝了這一杯吧。”
耶律洪多忙道:“兩位女將軍不僅容貌賽過天上的仙子,更加是文武雙全的巾幗英雄,本王若是能夠與之牽緣,簡直是天大的福分。”
樂梅戲言問:“都說男人愛美人不愛江山,我們自由都是在崑崙山學藝,習慣了那裡的山水風景,一心找一個如意郎君,在崑崙山頂過逍遙人生,王爺可願意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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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洪多一愣,遊動在海棠兒胸口的手也頓時停下來,問了一句:“此話何意?”
樂梅直言說:“我們姐妹讓你放棄王爺,閒雲野鶴,笑傲江湖,你可願意?”
“她們說的沒錯!”
蕭綽走進來,直言不諱地對耶律洪多說道。
耶律洪多哈哈笑道:“我倒是願意,可是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由不得我做主啊,我想不做這個王爺,只怕皇帝他不不答應啊。”
蕭綽見他雖然粗魯,但是心思還算機警,也不敢再追問,又說:“趙王莫要多心,我並不是收買你,雖然現在外面風言風語,說你和景王齊王在窺視皇位,但想想看,當今皇上正值壯年,景王從未有過非分之想,無非都是齊王耶律撒葛在搬弄是非,齊王陰險狡詐,景王宅心仁厚。我是怕景王吃了齊王暗虧,故此找趙王這棵大樹乘涼,趙王在朝中德高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