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昆無辜的道:“小僧初來乍到,只想攀交兩位姐姐,那裡敢生其他想法,姐姐不信,小僧先吃給你看看。”說著抓了一口羊肉就往嘴裡填。朱玉鸞和苗雪雁看著他吃完後,苗雪雁對朱玉鸞使了一個眼色,朱玉鸞便也跟著抓了一口羊肉,放到口裡,朱玉鸞本就是一個貫使暗器的高手,羊肉裡有毒無毒,吃了之後她自然能夠分辨出有沒有毒。
苗雪雁見朱玉鸞吃了之後,沒有任何反映,不由問道:“青鸞,沒有事吧?”朱玉鸞又抓了一口邊吃邊說:“好像沒有毒,我猜這個和尚肯定沒有那麼大膽子,姐姐你也吃吧。”說完她順手拿過那把酒壺,問道:“和尚,這酒有沒有被你動過手腳?”
劫昆道:“姐姐,小僧真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你就不要調侃小僧了,要不我先喝一口。”
朱玉鸞道:“那到免了,你若是喝了,我們還怎麼喝啊?”她由袖中抽出一支銀針,把銀針順入酒壺,稍候取出,對苗雪雁道:“姐姐,天太冷了,對不起,我先喝兩口。”便咕咚咕咚的連飲兩大口。
苗雪雁也解除了戒備之心,抓起羊肉連吃數口,又接過朱玉鸞手中的酒壺,喝了幾口,一股熱氣立即傳便全身。苗雪雁舒展了一下腰身,對劫昆道:“你這和尚大半夜摸到我們這裡,一定有所企圖,不過我勸你還是老實點,別自找沒趣。”
劫昆必恭必敬的說道:“那是那是,姐姐教訓的對,小僧只希望攀交兩位神仙般的姐姐,不知姐姐們可否願意?”
苗雪雁道:“你的意思有點不明朗,你一個出家人,與我們結交不太合適吧。”
劫昆笑道:“小僧在回鶻見過無數美女,可從來沒有見過象姐姐這般不僅姿容秀麗,尤其色藝雙絕的美女,哎……小僧真想為了姐姐再還俗家啊!”
苗雪雁聽他口中胡亂起來,不由起了疑心,桌上的東西也不敢再動,全被朱玉鸞風捲殘雲一掃而空。不知為何,苗雪雁開始覺得全身發燙,口中乾渴,由骨頭裡發出一種難以壓抑的酥麻感覺立即籠罩了全身,同時眼前有了輕微的眩暈。
劫昆不失時機的扶住她搖擺的身軀,道:“姐姐,你一定是喝多了吧。”見苗雪雁長思不語,劫昆騰出手臂,把苗雪雁那嬌嬈的腰身摟在懷中。苗雪雁知道不好,但是想反抗已經束手無力,渾身軟綿綿的,根本運不上功力,尤其來自骨內的那股炙熱,讓她慾火若焚。再看朱玉鸞已經歪倒在床上,雙頰緋紅,媚眼如絲,口中兀自說道:“姐姐,我……熱啊,好熱……”
苗雪雁雖然身體乏力,理智還極為清楚,看來自己一定著了劫昆的道,之所以沒有反抗,是她知道,反抗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相反還會加強劫昆對自己的戒心,現在苗雪雁正悄悄把手伸到下面,在靴子裡面有一把用來防身的匕首,苗雪雁想乘劫昆不備,給他致命一擊。當然她也知道劫昆武功不俗,尤其自己現在功力不能施展的情況下,若不能絕殺對方,死倒是小事,自己的青譽只怕就毀在這個壞和尚手裡。那就太對不起六郎了。所以任由劫昆抱著猥褻,只盼望在劫昆不注意時,用匕首扎進他的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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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苗雪雁額頭已經被汗水溼透,酥胸劇烈起伏著,儼然能看到她的心在跳。
劫昆淫笑著道:“能與兩位姐姐共度春宵,小僧就是死了,也甘心情願啊。”
“是麼!”苗雪雁忽然星眸閃過一絲殺氣,那柄匕首就朝劫昆胸口扎去,儘管功力全失,這一記殺手足以結果劫昆的性命,卻真不湊巧,偏偏劫昆身上穿了一件護身的軟甲,苗雪雁後悔自己還是心急了一些,沒有等到劫昆脫完衣服自己再動手。她氣的渾身亂抖,一口銀牙咬的咯咯直響,怒視劫昆的星眸中幾乎噴出火來。
劫昆先是一驚,後是一樂道:“姐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