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的名字從我腦海裡小攻名單上劃去。
至於那個九陰真經,誰愛練誰練,我是絕對不會再練了,我情願每天從早到晚蹲馬步,也好過做太監。
從那天起,我躲尹師叔比躲師傅還兇,簡直到了望風而逃的地步。
而尹師叔固執起來,比師傅還要厲害,不揪著我練,決不罷休。當然與第一次築基時不同,他只把我封了穴,扔床上,逼的我自己氣轉丹田,運轉一大周天才肯放我下來。
每次練完,我都象是剛裸身從冰天雪地裡爬回來一般,裹三五條被子,灌幾大壺熱茶也緩不過勁來。
不過除了身體感覺上冷以外,倒也沒真的感冒發過燒,反而扎馬握劍顯得很輕鬆,跑起來,身輕如燕。腳尖一點,二尺多高的小牆頭一越而過,都不用助跑的。
隨著尹師叔逼得越緊,我的內功就練得越深厚。當然我內功越深厚,輕身功夫越好,逃跑起來越溜,到後來尹師叔就越難抓到我了。
一轉眼就到了五月,天氣轉暖後,我就愛往禁地附近的小樹林跑。
不同於初來時的不識路,其他地方我不敢說,這裡我已經閉著眼就能鑽進鑽出。說到底,我能從一個路盲,到如今有這等認路本領,全靠尹師叔逼的。全真教內的幾百畝地,我已經基本全躲藏過了,到後來也就只有逃到這裡,他才不會找來。
爬到黃線邊的一棵大樹上,我翹起二郎腿,懷裡掏出本珍藏版龍陽十八式,這還是我託某個下過山的師兄帶回來的。為了這本書,我沒少下工夫,要不是那位師兄是著標準直男,說不定連獻身我都幹了。
垂著一條腿,晃晃悠悠,手指將書又翻過一頁,古代沒啥什麼好康有料的碟子,倒是這春宮圖畫的不錯。看著看著,下腹熱流一起,旗杆隱有豎起趨勢。
換隻手拿書,一隻手伸到衣服裡,反覆摩挲,可惜內功流轉下,小弟始終是半硬狀態。我嘆口氣,除非我強行自封穴道,截斷內功,否則就別想有**。
我有時忍不住會想,尹師叔會教我這破功夫,是不是變法兒的斷我的“後路”啊。難道我每次想要來,都得把自己點的血脈封閉,氣血不通才行?那不是自己折騰自己嗎?
正自懊惱呢,忽然一道人影從我腳下掠過,越過黃線,進了活死人墓的禁區。
看背影,個子不高,頭髮烏黑,梳著和我一般的道髻,灰僕僕的一身道袍與我身上的穿的並無二樣。是哪個師兄弟這麼大膽,敢往禁地裡跑。
好奇心一上來,我索性跳下樹,跟著那人一路進去。
第八章 女裝癖古墓派
彎彎曲曲在這雜草叢生的野樹林裡穿梭了片刻,一座丈許的墓碑出現在眼前。小路煞是難走,要不是前面有人帶路,我看沒幾個人能進去。
等我追到林邊,那不知名的師兄弟已經到了墓碑前。我怕他發覺,就止步不前,躲在樹後瞧。
那人在墓碑前轉了一圈,碎金般的陽光穿過林間枝葉,灑落在他身上。當他側身面對我時,我才發覺,原來他並非是全真的弟子。他的道袍也並非全灰,反倒鑲著杏黃色的邊,腰束的特別細,看他唇紅齒白,柳眉彎彎,雙耳甚至垂著一副明珠耳墜,他不會其實是個女孩子吧?
不過聽他開口,卻又不大像了,嗓音雖然婉轉,可還是偏低沉。
“師妹,你在麼?”
他一連問了好幾聲,似乎是在找人,可看神色,倒覺著要是那位師妹不在,他會更高興些。
等了片刻,一直沒聽到迴音。
那人綻顏一笑,也不知在那墓碑何處開啟了機關,墓碑後面高聳的墳頭悄無聲息開了一道門,門內鬼氣陰森,幽暗異常。那道士也不害怕,人影一閃,進了地洞。
我站在樹後頭老半天,心裡掙扎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