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悍。
他們接到教內的賢良令,一時驚慌,隱藏多年的秘密被人重新提起,太平道真人,光這身份就會被下獄,株連九族。
久經風浪,王缺從最初的驚慌中鎮定下來,得摸清楚太平道在外面的實力,教中現在由誰主持教務,實力如何?弱了就將他們吞併,強了就報官,由金吾衛郎將王悍動手,直接滅了他們,再立大功
“這是本教在長安的田產店鋪。清白蓮使者察看!”王缺將一個裝著田產地契的檀木盒子遞了過去。
那名老道網要接過來,就聽見年輕道姑說:“兩位真人勞苦功高,這些田產店鋪,仍由你們掌管,我們若有需要,再來跟你商量
還算識實務,王缺微笑著收回檀木盒子,遞給身邊的弟弟王悍。
“本教賢良師早就在長安,位高權重,兩位真人只要用心辦事,賢良師日後會重用你們的。”
那年輕道姑的聲音輕柔動聽,卻如一個晴天霹靂在王缺頭上炸響。
太平道的賢良師潛伏在長安,位高權重,連我這個四品刑部侍郎都趕不上?
王甜臉上的驚疑之色一閃即沒,畢恭畢敬問道:“屬下何時能瞻仰賢良師的尊容?”
那花白鬍子老道哼了一聲:“賢良師身份隱秘,怎麼可以輕易示人。時機成熟嗎,他自會召見你
268。投壺之戲
“江長老。兩位真人是本教高層,安排個機會見亞賢良卑凹小訪,眼下有一樁事兒要辦,王真人。利用你刑部侍郎的身份將我送進宮去。”年輕道姑柔聲問道。
送進宮去,白蓮使者要接近皇帝。殺了他,面相兇蠻的王悍的野心瞬間膨脹起來,呼吸有些急促。
微微有些詫異,王缺問道:“可否讓在下瞧瞧使者的容貌。”
那簾兒被掀開,露出年輕道姑的冰肌玉顏,好似雪中一支高潔的梅花。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味兒,她綻顏一笑:“奴家江采蘋,來自福建。”
王斂,瞬間驚為天人,拱手道:“白蓮使者有如此容貌,當可進宮,不過能以官宦小姐的身份在選美中脫穎而出,日後可封妃嬪。”
“這件事,王真人就費心安排去。我在福建有個身份,醫博士江安之女。”年輕道姑點頭贊同,示意他們退下。
兩人走後,花白鬍子的江長老對年輕道姑勸道:“白蓮使者,太平道籌謀大事,得與賢良師配合。不然,本教的勢力衰微,舉事不成,反受其害。”
“我換了士子裝,去拜訪一下賢良師。”年輕道姑緩緩站起身來。心如鎖在籠中的鳥兒,好想脫籠而出。
王甜與王悍兩兄弟離開道觀。策馬緩緩而馳,王悍靠近輕聲道:“兄長,是不是讓人把他們監視起來。看他們在帝都長安怎樣活動,到時候是抓是殺,免得亂了方寸?”
王鉗搖頭道:“白蓮使者在暗。我們在明,誰知道他們盯了我多久?今日看起來對我們戒心甚重。派人監視,反而弄巧成拙,現在她要入宮,對我們日後的前程大有幫助,只需忠心辦事,不得輕舉妄動。”
也是這個道理,白蓮使者進了皇宮,有的是機會,王悍,滿是橫肉的臉上露出一抹兒笑容。
平康里,伏波王府。 親衛旅帥郎支都到書房稟報:“稟伏波王,外面有一位少年白衣士子。說是你的故人,與你在洛阻初識,鐵刃城再遇。”
這是誰?殺機四伏的藏金窯,**難忘的一夜,李巖聽後。腦子轉了半天,憶起那名冰肌玉顏的女子。脫口而出:“梅姬!”
著白衣士子打扮的梅姬在親衛的帶領下,穿廊過院,瞧著庭院中的草木山石,彷彿在夢中依稀見過,越是接近,越是情怯,忽地心有所感,駐足停步,緩緩抬起頭來。
伏波王李巖站在院中銀杏樹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