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善良,為成全我救父出獄的孝心,四處奔走……”
巖哥兒,你胡說八道什麼,眼下是什麼時候,你活膩了,高力士心中那個急啊,一身的汗全出來了。
“可我與永穆姐姐乃是宗室姐弟,乎情,止乎禮,天長節父皇送我歌姬十二釵,我全部納為妾室,後來收了幾名歌姬為妾,現在又訂了親,張相公,你說我與永穆姐姐有私情,是汙了姐姐仙子般善良的人。“李巖不急不徐道。
乎情,止乎禮,就是姐弟之間有點情意,那也是我的過錯,皇帝李隆基自責道。
“李巖在撒謊,他的好友王準親眼目睹他——”張說氣勢洶洶地道。
原來是王準,還有他的父親吧,李巖坦然笑道打斷了他:“王準何時何地看見我與永穆姐姐有私情,他進了羽林武學,被**練得半死,早有怨言,倒是有可能銜恨報復。”
皇帝李隆基半疑半信,望向張說。
“他與永穆公主生下的孩子,生下的孩子一定是個呆痴兒!”張說覺得皇帝眼中有一股寒意,尖叫起來。
孩子現在也不會說話,想起那次……李巖一直就擔心這事,聞言如被雷擊,呆呆地不知如何應答。
“臣願用身家性命擔保,永穆公主那孩子不是呆痴兒!”關鍵時候,李林甫上前奏道,一改常用的溫言細語,言語鏗鏘,態度異常堅定。
高力士也轉身奏道:“聖人,從孩子的百日起,我代聖人賞賜財物,抱著孩子玩了多次,孩子聰明活潑,臣敢用身家性命擔保,絕不是呆痴兒!
“御史中丞王鉷,王鉷你出來為我作證。”張說似頭受傷的兇獸,淒厲地嚎叫道。
御史中丞王鉷神色平靜,上前奏道:“張相公用權力要挾我,要我作偽證,請聖人明察。”
中書令張說愕然,這是自己苦心栽培的御史中丞王鉷嗎?
“夠了,張說,你貴為當朝宰相,器量狹小,構陷大臣不說,貪汙受賄,賣官鬻爵,高將軍,從他府裡抄出的證物可屬實?”皇帝憤怒地吼道,聲如驚雷滾滾。
“聖人,這兒有抄家的清單,除了李侍郎上奏的東西外,還有大量的金銀珠寶,古玩字畫。”高力士聲音清朗。
皇帝李隆基笑了,笑容帶著說不出的諷刺,反問道:“沒有福分參加封禪的,應該是你這位當朝宰相,封禪使!皇子李巖回到朕的身邊,山中仙釀酒,農莊,改造朱雀大街,清剿邪教,羽林武學,明的千里鏡、指南針……那一樁那一件不是盛世祥瑞?”
中書令張說一下子軟癱在地,有氣無力地道:“王鉷……說謊,吏部侍郎張九齡可以作證。”
張九齡默默地站在哪兒,他已經為中書令張說的賣官鬻爵,聚斂金銀的行為驚呆住,這還是自己尊敬的恩師嗎?
往前一站,李巖一臉肅然,拱手奏道:“父皇,兒臣明日隨你泰山封禪,看兒臣是不是有福之人,明日,天氣一定風和日麗,如果天氣不能轉好,兒臣願意受罰。”
高力士,李林甫一聽著了急,一波剛平,一波又起,巖哥兒,你受了什麼刺激?敢說這樣的大話,天可是有不測之風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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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賭一把
鼓漏更殘,夜色濃黑似墨,狂風像一匹荒原的狼,長長淒厲的嗥叫,充塞在天地之間,泰山腳下的山谷,依然是燈火輝煌,大臣們為了明天的封禪大典,徹夜祈禱的不少。
谷口綿延十幾裡,火光點點,似是天上的星辰都落到了人間。離御帳不遠的宿衛營帳裡,李巖輾轉反側,聽著帳頂上的大旗在狂風中出響亮的裂帛之聲,一顆心懸在半空蕩啊蕩的,不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