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
“不會的。”守備隊長仍然很是確定的搖了搖頭,說道:“淳于糜長得高大魁梧,那趕車的卻是一個身材瘦小的半百老頭。”
“那車會不會有夾層啊?”劉煜不死心的繼續問道。
守備隊長又一次的否定了劉煜的猜想:“回稟相爺,那輛牛車只是一平板車,不可能有夾層的!”
劉煜疑惑了,想了想後。對伊籍說道:“走吧,我們去問問淳于瓊的其他家人。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什麼線索。” ;在前往住宅區的路上劉煜隨口問道:“現在淳于瓊還有些什麼家人呀?”
伊籍在劉煜身後答道:“大部分的家僕丫環都已經散去了,現在住在這座院子裡的是淳于瓊的老母,五個妻妾,年方十五的次子,不到六歲的幼女。另外還有一個老門房,一個老管家和三個孤寡無依的老婆子。”
“那個淳于糜多大了?難道沒有妻妾孩子嗎?”這個時代普遍早婚,更何況淳于家這等世家豪門了。
伊籍不是很確定的回答道:“淳于糜有二十五六了吧,他有沒有成親微臣實在不知,能夠確定的只是鄴城裡沒有他的妻妾而已!”
說著話就到了主廳,那裡正站著一位衣著樸素但氣質不俗的中年婦女。那婦人一見劉煜就遙遙施禮道:“罪婦淳于氏參見相爺!”
“夫人請起。”劉煜很是禮貌的回了一禮,然後坐到主廳主席上隨口問了句廢話道:“家中只有夫人一人在嗎?”
“淳于氏殘族八人都在此地,只是粗鄙之人恐怕擋不住相爺的威風煞氣,因此僅有罪婦一人前來迎接,萬望相爺恕罪!”淳于氏不冷不熱的說道。
劉煜沒興趣和這年近半百的女子作口舌之爭,微微一笑後說道:“夫人應該知道本相爺是因為為什麼而來的吧?”
淳于氏看了劉煜一眼後,又垂下眼簾波瀾不驚的說道:“罪婦知道,可罪婦也很疑惑於犬子的失蹤,正想要請相爺詳查此事呢!”
得,和她沒什麼可說的了。劉煜偏頭對左冷禪說道:“你帶人去搜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地道秘窟之類的東西。”
“奴才知道了!”左冷禪應了一聲後,告退而出。和一個上茶的丫頭錯身而過。
劉煜注意這時候淳于氏的神色微微一變,嘿,看起來有戲了!
正在劉煜暗自高興時。伊籍突然大吼了一聲:“相爺小心!”同時抽出了腰間的長劍。在伊籍提醒下劉煜才發現,那個丫環上茶的托盤下,露出了半截雪亮的刀鋒。
那個偽裝成丫環的刺客此時離劉煜還有七步遠,由於伊籍的謹慎被喝破了行藏,她索性一咬牙扔掉了手上的托盤,身形向前一竄,手中的匕首當頭向劉煜刺來。
“有刺客!保護相爺!”伊籍邊喊邊用劍格擋匕首。可他畢竟不是專業武士。而那個刺客也有幾把刷子,只用了幾個竄蹦跳繞的小巧功夫就甩開了伊籍向劉煜衝來。伊籍在急切之下,額頭上竟冒出了一層冷汗。
顯然的。敵我雙方都忘了劉煜可是一個同時位列十大劍手榜和十大拳師榜的超級高手呢……或許敵人沒有忘,只是對自己的刺殺之術過於自信了?!
當那把匕首接近了劉煜的腦門兒時,劉煜曲指一彈。只聽“砰!”的一聲,那個刺客就被劉煜震得跌坐於地。可能是覺得一時不能得手而外面又響起了嘈雜的人聲。刺客伸手入懷抓出一把暗器。抖手一招“滿天花雨”向劉煜這裡射來。
護主心切的伊籍錯身到劉煜身前,用自己的身體為了劉煜擋住了這陣針雨。他在悶哼一聲之後,擲出了手中的長劍,將那個還想要繼續發射第二把暗器的刺客刺了個透心涼。
劉煜扶住軟倒的伊籍,感到他的體溫極底,就如同被凍僵了的人一般,再加上露於他體外的針頭,劉煜可以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