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礙。”劉煜眼睫微微顫動,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感覺皇帝似乎有“禪位”的意思。如果真是這樣,那遊戲任務的第二環“改朝換代”未免也太容易了一些?!是小蓮在背後幫忙出力?!不過,這應該不符合花天狂骨的“遊戲風格”吧?她可別再來一次“幕間旁白”了……
皇帝仔細的觀察著劉煜平靜的面容,雖然覺得他消瘦的體型不太健壯,但是還是沒能從劉煜白皙的面容上找出一絲病容,“當時一定兇險萬分吧?雖然我對你一直以來並不怎麼親近,但是你的行為作風我一直是知道的,若不是真的兇險萬分,你是絕對不會離開大部隊的。”
皇帝低下頭,任陰影掩住他嘴角的一絲苦笑,“之前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不過以後不會了,我不會再讓你置身於危險之中!那些想要傷害你的人,我會一一的報復回去!他們想要我經歷喪子之痛?很好,他們也是有兒子的,我會讓他們親身體驗一下這種感覺……”
聽到這句話,劉煜眼神一閃,總覺得皇帝意有所指。握著玉玦的手已經發白了,如玉般白皙的手上隱約可見因用力而產生的青筋。劉煜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是卻又不知道如何怎麼說。
寂靜的夜,總是悄然無聲的到來,劉煜坐在屋內,緊密的門窗隔絕了陰冷的風,卻隔絕不了寒氣,這間房間冰冷異常。未點燈,漆黑的幾乎看不清房間裡的佈置,劉煜還是極為冷寂的坐著,玉玦緊握在手中,早已和劉煜的體溫一致。
皇帝已經離開很久了,但是劉煜還是待在這個房間裡,沒有走動一步。他在這裡靜坐了很久,滴水未進,只是思考著一些事情,一些難解的事情。自己始終不是原來的大皇子,所以根本無法看透那個男人的心,為帝二十載,果真不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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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美的宮殿裡,因為宮廷變故而少了平日的輕歌曼舞,二皇子坐在漆紅雕花的椅子上,眼中閃現一絲興奮。他終於可以確定了,他大哥沒有死,此刻正隱藏在京城的某個角落,冷冷的看著自己。二皇子勾起一抹極為冷漠的笑容,大哥,我不會輸給你的,這場比賽的贏家一定會是我。
雖然朝廷已經命令宵禁七天,但是首輔胡云冀的府邸何人敢查,一處精美的庭院之中,朝歌漫舞,紅帳錦簾,依然是一副醉生夢死的**。
紅帳下。白玉般嬌柔的女體翻滾著,好似一朵朵雪白的浪花。當朝首輔胡云冀,乃儒學大家,嚴於利己,不管是在朝還是在野,名聲具是有口皆碑。但是其子卻甚是不堪,或許是幼年喪母,無人管教,胡云冀之子頗為紈絝,常常仗著胡云冀之名巧取豪奪。是京城惡名昭彰的衙內之一。
胡云冀雖然素來對自己十分苛刻,而且能夠權傾朝野手段自然高明,但是對這個唯一的兒子,卻是捨不得打罵,只能放任自由了。很多人都知道胡云冀唯一的弱點便是其子。也有很多人想利用其子來謀劃一下胡云冀,但是不得不說。胡云冀這兒子。實在是太壞了,而且是壞的沒心沒肺的那種。頭一天可以和你共用一個女子,但是第二天就可以翻臉不認人,直接把你的家產奪得一分不剩。無數人感嘆此人的若是把他作惡的手段用一半的朝廷上,估計早就可以接其父親的班了。
此刻,這位胡云冀之子。正在他那張當世巧匠花費了三年時間才完成的大床上征服一個女子。這個女子是他手下送來的,乍一看,無比清純,但是那眉目間嬌媚異常的氣息自然是瞞不過這花叢老手。不花幾下功夫便把此女推到在床了。正在此子大汗淋漓,奮力耕耘之時,一把鋒利的長劍,從他身下的女子胸口穿透而出,刺進了他的心。
誰都沒有想到那個已經在朝堂之上做了二十年安穩帝王的男子會在此時突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