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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稍加移動。

那人不死心,又拍了拍她,這次加重了力道,似乎在心要將她吵醒。

“全真……”她囈語一聲。

“看來她還捨不得離開你呢?”咯咯笑語流洩在室內。

女人的嬌笑聲驚擾了陸茉優,她倏然睜開眼睛,有絲慌亂,禇全真不知何時已離開了床,他優閒的坐在沙發裡,手中拿著一隻玻璃杯,抽了一半的煙擱在菸灰缸裡,裊裊上升著煙霧,

見她睜眼,禇全真揚起嘴角微笑,“睡得還真沉,才一夜,就眷上我的床了嗎?”

‘你真壞呀,有誰捨得離開你的床嘛!“一個白皙白皙的女郎從床沿起身,婀娜的朝禇全真懷中坐去。

陸茉優倒抽了口氣,她呆愕的撐起身子,擁著薄被坐起來,剛才拍她的是這個女人……他是什麼意思?

禇全真笑了笑,他揉揉女郎的面頰,輕咬了她下唇一下,這才把眼光調回陸茉優身上。

“你看起來好迷惘。”禇全真愉悅的、邪惡的說:“昨夜你滿足嗎?意猶未盡?所以賴著不走,期待我再一次與你翻雲覆雨?”

她的心倏然抽緊,他在說什麼?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在她決定對他坦率真情之後,他反倒變成一個陌生人,昨夜的恩愛何處尋覓,會是一場虛構的夢境嗎?

“你要我離開?”陸茉優憋著氣。

“當然。”禇全真咧嘴一笑,跟著,他的手不安分的撫摸著女郎頸中鎖骨,“你也看到了,你佔據了我們即將恩愛的地方。”

她在心痛嗎?

他嗓飲一口白蘭地,含有酒精的液體可以分化他,使他不再那麼在意她的反應。

經過昨夜,他幾乎可以斷定她是屬於他的,可是她那麼矜持呵,五年前她莫名其妙的一再將他推給汪祭薔,她的拒絕歷歷在目,難不保在上了他的床後,她就不會拒絕他。

他不能向她說愛,那隻會嚇退她,交易關係最起碼還可以使他們相處三十天,他會用這些時間讓她相信他對她始終不變的愛,他沒有另一個五年可以讓彼此再跨防下去。

不能再想了,她的影響力簡直令他瘋狂!

“我馬上走。”陸茉優用薄被包裹著自己,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到浴室穿好,走出來時,臉色更加蒼白。

禇全真盯著她,她不舒服嗎?她臉色白得像張白紙。

“明天早上機場見,別忘了通知你的情郎來接機。”說完,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媽的!為什麼他天生就這麼嘴硬,明明就不是那個意思,衝口而出的話卻是如此傷人。

“我知道了。”陸茉優對他的嘲諷充耳不聞,徑自開啟房門離去。

在陸茉優走後,女郎從他身上滑了下去,對他搖了搖頭,“禇醫師,你是我見過最彆扭的男人。”

禇全真的雙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我也討厭這樣的自己。”

“你也看見她多傷心了。”女郎嘆了口氣,不忍再苛責他了,“永遠別試圖傷害你最愛的人,因為,那同時也會傷了你自己,我走了。”

女郎細心的為他拉上窗簾,離開了房間。

從清晨到黃昏,夜幕漸漸低垂。

當繁星閃耀時,禇全真已在沙發上坐了一整天,他的表情始終抑鬱不樂,而一旁的酒瓶早已空了。

在舊金山機場碰面時,陸茉優慶幸禇全真身邊沒再帶著別的女人。

“時間到了。”陸茉優將機票交給他,他的長髮整齊的束在腦後,一套優雅的黑絲絨西裝令他瀟灑挺拔,是他鮮少有的西裝革履。

他精神奕奕,看起來好極了,顯然他昨夜過得很“充實”,那個白哲的女人一定取悅了他,上床的技巧也一定不會像她那般笨拙。

接過機票的同時,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