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模糊的描述,一個影子還是進入到了宋生的腦海中。
要是說特殊,王石這個妖孽,無疑是宋生見過的最特殊的人了。要是這樣的妖孽都不特殊,那麼這個世界就太瘋狂了。
此時一聲馬嘶響起,撒歡奔跑了半天的白馬,回到了呂相子的身旁。
呂相子好像十分確定宋生已經知道了那個人,便說道:“好好休息,明天就要去找人了。”
現在宋生就等同於一個木頭人,只能任由人擺佈。雖說不知道眼前這個人對王石到底是敵是友,他也只能暫時按照呂相子說的做。不過,不知道王石在那一場大爆炸之中逃出來沒有,更何況去哪裡找他也沒譜……
壓下心中的萬千思緒,宋生開始恢復,然而讓他驚奇的是,身體竟然在飛速地恢復著,所有的傷勢都在癒合。
難道,是跟剛才喝的水有關?
夜微涼,不漫長。
細小的風捲著黃沙跳舞,白亮的太陽也逐漸升高。
呂相子好像睡了一個好覺,伸了伸懶腰,望著前方,淺淺地一笑,說道:“走了,去找那個有意思的人。”
——
凌潛不敢有絲毫的停滯,整個人變成了一團光芒,向著外面飛去。
後面是神秘莫測的鬼軍,就算是踏入了神隱境的強者,恐怕都沒有多少勇氣去招惹,他只不過是剛剛踏入全一境,要是不想要命了,大可以去探查一下。
有著掌櫃的暫時拖延,凌潛取得了一點極為珍貴的時間,一剎那間就閃出了遙遠的距離,只需要一眨眼的時間,就能衝出地面,到時候全力施展速度,沒有黑風暴跟沙之暴葬的阻攔,完全有能力闖回飛煌城。
手中提著已經昏迷的店小二,凌潛完全可以將他扔下,自己一個人逃生,把握更大一些,但是他並沒有,遵照著承諾,想要將其帶出去。
就在凌潛心無雜念,全力往外衝的時候,一記刀光襲來!
一直都在潛伏的伙伕,終於抓住了最好的時機,發動了致命的一擊。
不論人有多強,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偷襲,要是沒有反應過來,照樣是必死無疑!
速度太快是一個優勢,同樣也是一個劣勢,根本來不及反應,凌潛只能強硬地挨下這一刀。
原本只要輕微地一動手,就能夠將店小二當成擋箭牌,或許不能接下這一刀,但是最起碼也能做到一緩,能夠提高活命的機率,但是凌潛並沒有這樣做。
凌潛好似並沒有發現伙伕襲來的那一刀,筆直地向前,並沒有絲毫的顧忌。
刀來!
強勢無比,最強一刀!
就算是神隱境的人,猝不及防之下,也會被這一刀劈成兩半。
積蓄了這麼久的一刀,伙伕無疑將平生所學的所有刀法都融入到了其中,加上一掃而空的靈力,致使伙伕的刀法在一瞬間突破,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境界。
至強一刀!
斜劈的一刀,如同血一樣的殘陽!
直接向著凌潛劈來!
光芒乍現!
鏡水月!
還未完全消散的淨水月再次凝聚而出!
砰!
還未來得及倒影出任何的東西,伙伕的刀就將鏡水月劈了個粉碎,之後來到了凌潛的身上。
刀出鞘!
雪無鋒!
或許是受伙伕刀的影響,凌潛腰間的刀猛然之間出鞘!
然而,終究是有些遲了。
血飛濺!
每一滴血被無限拉伸,成了一條筆直的線,之後立刻消失在黃沙之中。
一道猙獰恐怖的傷口在凌潛的身上出現,從胸膛一直劃到了腰腹,內臟清晰可見。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