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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我躺倒睡好,再也沒有聲音了。

天亮的時候,我渾身痠痛地從地面上爬起來。

遏血咒是梟翼用自身的功力為代價,衝擊受害者奇經八脈的一種緩慢殺人手法。受害人本身的內力會促發這種力量的加速,小姐打散我的功力,就是為了將這種損害降低到最慢的速度。

齊要殺小姐,幹什麼要用這麼麻煩的手法?雖說可以隱瞞他下手的事實,可是,這是連我都猜得出來的答案,他怎麼那麼笨?

我猜不透他的心思。我與他四年沒有見面了,在人間遊蕩了四年,齊一定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他了。

在我昏迷的時候,小姐又用自己的功力為我守護心脈,把遏血咒對於心脈的傷害暫時剋制住了。傷害無處發洩,都顯示到了我的面板上,我如今臉上身上佈滿了血蛇般的傷疤,薄紗也無法遮擋住這醜不堪言的肌膚。連小姐也不願意看到我,拿出一塊很厚的布,讓我把自己遮起來。

“回去了,塵自然有辦法破解齊的遏血咒,他是個處處留一手的人,你們沒人鬥得過他。”小姐看著我把自己嚴嚴實實紮起來,“所以,在這半年裡你給我聽話一點。你乖乖配合,我就不動那個霍去病。”

威脅我?大不了魚死網破。

我現在把主人得罪成這樣,回去了也會被你們活拆了的。不過,算她走運,本人沒有自殺的憂鬱傾向。

我站起來,爬上多多的馬背。缺乏真氣的身體軟得像棉花,反正也不是第一有這種落差的感覺了,當初跟小姐交換身體的時候,落差感比現在還大,不是也適應了嗎?

我拉起韁繩,跟在小姐騎的咪咪後面又開始了新一天的路程。

我們穿梭在大漢朝的中土大地上,平均半個月挖一座大墳,小姐每天晚上看著星空,在地上,天干地支的點點畫畫計算著什麼。我則悠閒地幫她煮點吃的,洗洗衣服什麼的。她不大吃東西,我燒好了就自己享用。她比較愛乾淨,洗衣服是我每天要乾的事情。

我現在跟一個女傭沒什麼兩樣了,等到回到現代,我可以去做一個家政服務員。

天氣漸漸暖和起來,我們在小溪邊過夜,在農人家過夜,小姐所到之處總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想想也是,一個個子很高的美女,帶著一個蒙臉的怪里怪氣的女傭,很容易引起別人的好奇。漢代的時候,大約治安很不好,經常有人來騷擾我們,小姐抬一抬手指就把他們給收拾了。

兩個月過去了,我們還是不斷地在尋找那個扭轉時空的古墓。別說我沒什麼感覺,就算有感覺我也不一定願意說出來。時間長了,我倒覺得這樣挺自在,讓小姐皺著眉頭思考愛因斯坦相對論去,我看看周圍的香花綠草,好好享受我的太平人生。

多多和咪咪一天天不對勁了。

春日濃麗,它們開始發情。多多經常追趕咪咪,如果在野馬群裡它一定有很多選擇,現在只能選擇咪咪,咪咪本來就是一匹心機靈敏的母馬,志得意滿地賣弄著它欲擒故縱的戀愛伎倆。這就導致了多多追得很苦。看著它們在草地上追逐嬉戲,我常常在邊上替多多加油。

“追上啦!”我拍起巴掌來,多多與咪咪在青山碧水間交頸纏綿,鬃飛鬣合。這樣子很快就可以有馬寶寶看了。我還不知道馬懷馬崽要多長時間,得找個熟悉馬性的問一問,我可以給咪咪準備點東西。我看到一個村民,就興致勃勃地追了過去:“請教這位大爺,您會養馬嗎?”

我矇頭蒙臉的樣子大約讓他看著很不爽,他不理睬我。

“老大爺,我的馬在談戀愛,很快就要有馬寶寶了,我想算算時間。”我跟在他後面一溜小跑。

他停住腳:“馬?你還有馬?”

有馬很特別嗎?我點頭,頗為自豪:“很好的馬。”

“那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