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毒囊,把毒囊取下後,幾個軍官把龔慶捆在一張靠背椅上,甚至連腦袋都牢牢捆在椅背上。
賀徵西*起一個茶杯,連杯帶茶砸在龔慶臉上,茶水流過之後,鼻血流了出來。
這時,夾著曾厚學的兩個軍官左右夾攻,標準的擒拿動作乾淨利索把曾厚學放翻在地,隨即也捆了起來,曾厚學大叫:“我跟他不是一夥的,我沒有毒牙,我沒有毒牙。”還張開大嘴讓大家看,黃黃的大牙發出濃濃臭味。
龔慶清醒過來,立即知道了自己的處境,舌頭一舔,毒囊不見,知道自己想死都難,接下來只有硬頂一條路,頂到幾時算幾時。看到曾厚學一副貪生怕死的樣子,龔慶一陣好笑,這傢伙只是平時跟自己關係好,得過自己一些小錢,這回看來在劫難逃。搖搖頭,閉上了眼睛,直接藐視陳維政,不置一詞。
這是一個受過特殊訓練的人!
陳維政等了一會,不見龔慶回答之前的問題,心頭大怒,這傢伙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不到黃河不死心。陳維政知道不能拖太久,如果在對方的上級趕到之前不能做成鐵案,將後患無窮。突然發動,把自己的神識探入對方識海,把對方的一些神識帶出,被帶走神識的龔慶從一個堅強的人突然變成了一隻毫無自尊的癩皮狗,眼中目光散亂,如同一個毒癮發作的重度吸毒者。
這種狀態是最容易審訊的狀態。
第二二○章 東洋靈丹
第二二○章東洋靈丹陳維政走到賀徵西面前,說:“領導,要抓緊時間審問。”
“好!”賀徵西同意,把會議室變成審訊室,架起錄相機全程錄相,兩個現場記錄員,參會人員自動轉變為陪審員。
“姓名,身份?”賀徵西問。
“龔慶,曰本內務省特高科中國區特別行動股十六處主任。”龔慶說。
聽到這句話,在座者都大吃一驚,曾厚學更是直接癱倒在地。
“為什麼刺殺陳維政。”賀徵西再問。
“陳維政,在去年九月份,把一套沒有太多技術含量的長箭驅動系統賣給曰美集團,詐取了曰美財團60億美元,所提供的電池全部是封閉式電池,不能開啟研究使用。因此集團對陳維政進行報復,務必將陳維政消滅,以解心頭之恨。”龔慶回答。
“陳維政出賣國家科技成果完全是藉口?”賀徵西問。
“是的,是藉口。”龔慶說:“主要為了激起國內憤青們的支援,以掩飾刺殺目的。”
“還有哪些是你的同夥。”賀徵西問。
“衛內處處長曾厚學、特勤大隊大隊長張國威、管理處施德芳、稽核員趙徵一、總物資部副主任蔣家雄。”龔慶回答。
一時全場譁然。
陳維政走到賀徵之面前,說:“打擾你們開會,對不起!下面的工作我不便參加,就此告辭。”
賀徵之知道陳維政送給了自己一場大富貴,激動的握著陳維政的手,送他到大門口,告誡陳維政,如果是曰本人的陰謀,那事情應該還沒有結束,要陳維政多加小心。
回到翠竹苑,陳維政把過程一點不保留的告訴任國安。任國安認為如果是敵特搞鬼而不是內部爭鬥,反而是好事,內部爭鬥處理起來扎手紮腳,外部暗戰就可以無所顧忌,該打就打該殺就殺。
黎卉認為殺賊容易防賊難,我們總不能坐在這裡等著敵人上門來啊,要主動出擊。
任國安說這幾天是安全的,因為剛剛折了一路人馬,敵人也不會馬上再安排人來惹事,畢竟我們國家機器也會迅速開動,進行防護。除非有絕好的機會,對方才會動手。
初二前門樓子紫禁城,初三軍博鳥巢圓明園,初四古玩街琉璃廠潘家園,一家人小心防範,平安無事,玩得不亦樂乎。在古玩街琉璃廠潘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