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硬度相比較鋼筋混凝土的地堡更加堅硬,甭說子彈,炮彈也打不進來,常洋也推開頂蓋,使用狙擊槍定點清除趕來的人,在超級機槍的轟炸和精準的狙擊射擊中,對方的人雖多,卻根本無法靠近,死傷了十幾個人後其餘三艘船調轉船頭往回而去。
“媽的,有種來啊,老子就在這裡等著你們。”袁津憤怒的衝這些人背影大聲怒吼道。
透過望眼鏡只見對方也站在甲板上朝我們這邊觀察,我冷笑道:“看個球啊,我就不信你能飛進來。”
廖叔走到我身邊道:“找到大副看看他的頭髮,如果是他私下命令,應該能看出孤注一擲的狀態。”
然而對駕駛艙的觀測中我並沒有發現大副的聲音,而是三個容貌粗狂,身上也沒穿軍裝的人,觀察其中一人的頭髮,只見又粗又密,毫無油光和董林的頭髮如出一轍,還是那幫人,這群孫子真是死不絕。
放下望遠鏡我對廖叔道:“估計是為董林報仇的。”
“這些人就是為了利益搏命,他們不會將任何一個人的生死放在心上。”袁津道。
“如果真是這群人,必然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攻擊的,而且這是一艘軍船,怎麼那麼容易就被人給控制了?”常洋道。
“這幫人膿包唄。”我嘲諷道。
“話不是這麼說,那艘船上可有海軍陸戰隊的特種戰鬥人員,他們的戰鬥力可不是這群烏合之眾所能比的。”袁津道。
“沒什麼可奇怪的,船裡肯定有他們的內應。”常洋道。
對講機響了,接通後只聽一個粗豪的嗓音道:“哥們,乾的不錯啊,上來就打翻了我十幾個人,沒想到你們手上有這種重型武器。”
“知道就好,趕緊退走吧,你們是過不來的。”袁津道。
對方呵呵乾笑了幾聲道:“兄弟,你這麼當縮頭烏龜可不是好漢吶,真以為那你沒辦法了?”
“你還能怎麼辦?這裡的礁石可以抵禦核武的攻擊,難道你有原子彈?”說罷袁津故作輕鬆的笑了一聲。
“兄弟,咱也是場面人,如果你願意投降,之前發生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袁津道:“我也是這個意思,如果你現在投降,之前發生的事情我也既往不咎。”
沉默片刻對方嘆了口氣道:“好吧,這可是你造的孽。”隨後就見兩名士兵拖著大副來到船頭甲板。
我道:“大副要倒黴。”話音未落就見一名士兵掏出手槍對準他後腦開了一槍。
鮮血灑在船板上,兩人抬起大副的屍體將他丟下了船。
我雖然討厭這個人,但畢竟是“同事”即便有矛盾,也屬於人民階級的內部矛盾,眼見他被人殘忍的殺死,心裡也是難受,袁津狠狠踢了石壁一腳道:“這幫畜牲。”
“怎麼樣?這船上一共有船員四十六名,如果你們不投降我一分鐘槍斃一個,直到把他們殺光為止,所以乾脆點你們就能挽救很多人的性命。”
說罷便有五名船員被拖了出來,他們成一排跪在地下,報話機又響了,大鬍子極有把握的道:“一分鐘很快就要到了,又是一條人命啊。”槍口已經頂在另一人的後腦勺上,這是領航員,二十來歲的年紀,瘦弱文靜,剛剛碩士畢業一年,他緊緊閉著眼睛,渾身抖成一團。
袁津是一名軍人,當然不會見死不救,於是立刻透過報話機告訴我們這邊接受投降。
完了,我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廖叔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之前一次逃脫,多少有些運氣,這次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大家各自保重。”
廖叔就是我們的救命稻草,如果連他都沒招了,那就真的沒有一絲希望,我似乎看到自己被開槍爆頭的場面,頓時心裡緊張的連氣都喘不均勻。
很快對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