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我們也沒處要說法去。”白雲飛無奈的道。
“報警吧,讓警方來處理此事最好。”
“絕對不可以,因為我知道有幾個加入肉食者協會的人私底下透露了一些內幕訊息出去,結果就不明不白的失蹤了,到今天還沒找到。”說這句話時白雲飛滿臉恐懼表情。
“既然你明知道這是個有問題的組織為何還要加入?”
“我真不想,但看到那些勾引人的美食,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真的是太誘人了,好吃,太好吃了。”說這句話時白雲飛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說來說去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這是外力不可介入的,所以除非真的能控制自己,否則她這一生都會和肥胖作鬥爭。
想到這兒我道:“接下來你該怎麼辦?”
“我想回去,我要脫離這個組織。”白雲飛言之鑿鑿道。
“好,你趕緊走,別被這個色棍醒了繼續騷擾你。”
和白雲飛分開後我繼續深入,尋找狐仙廟,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透,我順著石子路一直往下走,也不知走了多遠,只見深處之地已經全是寬大的防風林,而就在路旁不遠處我看到了一棟暗黑色的磚頭搭起的小廟,這廟通體黢黑而且矮小,說不好聽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廁所。
但是找到了就好,比我想象中要容易很多。
雖然小廟並不起眼,但我還是小心翼翼,因為祭祀詭物的廟堂就是這樣,所以越不起眼,越是要小心,我仔細觀察神廟周圍的狀況,靜悄悄的連一絲風都沒有,於是我抽出短棍走到廟前推開門。
就看見窄小的廟堂裡坐著玲花和王秋月。
這個淫僧離開我們後跑到這個地方,難道連妖怪都不能放過?可王秋月在這裡又是為什麼?
自從知道了他金山丘童的身份,我對王秋月好奇到了極點,一直想搞清楚何所謂“金山丘童”不過這哥們神出鬼沒的,我也沒他手機號碼,沒想到今天居然會在這裡遇到他。
不過兩人雖然同是坐在地下一動不動,表情卻天差地別,淫僧依舊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我簡直懷疑他是男女通吃,而王秋月揹著寶劍雙手分別按在雙腿膝蓋上,滿臉凝重,難道他被這淫僧用法力困住了?
此時玲花扭頭朝我看了一眼,呵呵笑道:“我見施主身附法器,就知道必然為除妖而來,果然不出所料。”
“我躲的其實蠻隱蔽的,這都能被你看見?”我本來是想和他拽一下文,但張嘴便知自己沒那個本事。
“好,即為除妖你我就在此等候,若是妖來互相間也好有個照應。”玲花道。看他現在的表情很正常,沒感覺多少“淫蕩成分”。
我也想學他兩人盤腿坐下,但骨頭太硬,腳面無法朝天,所以姿勢不標準,坐了一會兒我猛然想起來只有我是背對大門的,這要是妖物進屋,我根本看不見,實在太危險了,起身後本打算換個方位,可是這兩人坐的位置也比較靠裡,雖然我屁股不大,但也坐不下去了。
王秋月眼睛緩緩睜開一條,面帶嫌惡的道:“妖物當前,不凝聚法力氣息,翻來覆去的挪動你有譜沒譜?”
“我換個位置不犯法吧?”看他那樣我就來火。
“真不知你來有何作用?”
“是,咱就靠你,給你加油這總行吧?”我嘲諷他道。
“此地多言無益,施主請坐我這兒。”玲花道。
看來這和尚就是人色點,但還是比較厚道的。我暗道。
遂和王秋月做了個對面,老僧則背朝門口坐下,看來他還是對付妖怪的經驗不足,這要吃大虧啊。於是好心提醒他道:“大師傅背對門口是否有危險?”
和尚呵呵一笑道:“生死由命,這與坐的方向無必然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