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展,而小水泡所到之處皮肉瞬間化為膿水,混合著血液大滴落在胸前的衣服上,很快他整張麵皮的血肉化為烏有,而水泡繼續往脖子胸口蔓延。
所有人都被駭傻了,悄無聲息的呆立著眼睜睜看村長和副縣長生生爛的只剩一堆骸骨,甚至連衣服都被腐蝕乾淨。
嘩啦一聲輕響,戳在原地的兩具白骨散落在地,剛剛還鮮活在我們眼前說話的大活人轉眼之間就成了一堆散亂的白骨。
如此恐怖駭人的場景摧毀了所有在場人的神經,幾乎所有人都情緒失控的往村口跑去。
這兩人死的實在太慘烈了,現場那可怕到極點死亡場景對於我心裡的衝擊是非常巨大的,難道這二人是被人蓄意報復?
但我知道更大的可能是兇手早離開人間,二人很有可能是被他的“遺物”所害。
125、貓臉老太
出了如此可怕的事情,我被嚇的魂飛魄散,坐在屋子裡覺得整個人肌肉都僵硬了。呆坐了很長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難道是我將厄運帶給了他們?
廖叔道:“古老的村落裡掩藏的秘密最好還是不要輕易碰觸,真的是太可怕了。”
出了這件事後我們便設法壇給兩位死者超度亡靈,到了傍晚老族長請我們吃飯,飯桌上他道:“我從小就聽過天羅傘的傳說,真沒想到這居然是真的,兩位先生知道天羅傘嗎?”
我奇道:“那把竹傘叫天羅傘?”
“沒錯,天羅傘又叫娘娘頂,傳說是鬼王娘娘乘坐轎子的頂蓋,這雖然是封建迷信的說法。但天羅傘是存在的,永安土工整日在土裡吃食,古董器物自然不少見,當年我爹就說村子裡有老人在外升棺發財時被被鬼王娘娘的天羅傘取了性命,我根本不信,現在看來他是知道村子裡藏著這樣一件殺戮之器的。”
“這把傘藏在木柱中本來永遠不被人發現,沒想到一場泥石流讓其重見光明,或許這就是劫數吧。”廖叔道。
“是啊,劫數難逃,難逃劫數啊。”老族長連連搖頭道。
就這樣我們耽擱了兩三天,但是也幫不上別的忙。於是在第四天的時候我們一早便起身朝通令而去。
因為我的身份如果從東營出發才是最安全的,哪裡有從事海上走私的船。
通令在東北,而永安在南方,兩地真正相距有十萬八千里,我還是個通緝犯,途中艱辛自不必說,披星戴月足足開了一個星期的車子才算進入了通令境內。
此時已是晚上我們帶著一身的疲憊找了家快捷旅館打算休整一天然後再去東營尋找接頭人入海。
剛要進房間我在他櫃檯前見到了幾幅用草灰畫出的靈符。而門框四周也有,與此同時我見到老闆手腕上掛著紅繩,這些細節都是辟邪的,難道這屋子裡有邪祟?
廖叔顯然也見到了這些情況,但他見多識廣,根本懶得問就上樓了,我問道:“老闆,咱明人不說暗話,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不順心的事兒了?”
他愣了一下,想了想道:“沒啥特別不順心的事兒。您問這個幹嗎?”
看他的表情不像假裝,我心裡冷笑這指著屋裡的靈符圖案道:“這些東西不會是自然生成吧,你這兒有人做過法事啊。”
他這才恍然大悟道:“您這麼說我想起來了,但不是我這兒鬧怪事,而是整個通令鬧了妖精,咱這有個老太太生前孤苦伶仃。只有一隻狸貓與她做伴,死後被這隻狸貓截了氣變成了精怪。”
“哦,您能詳細說說嘛,我對這個最感興趣。”我頓時性質就上來了,也不困了,掏出煙散了一支給他。
這哥們絕對健談,見有人願意聊天頓時來了興致,點著煙抽了一口隨即擺出一副鬼鬼祟祟的表情道:“這事兒由三件怪事組成,第一件怪事是當時老太太左右鄰居去